來到劇場,沈雲淵早早地拉伸運動。
路上去買運動用品的店買了護膝和護腰,戴上之後勉強可以減少一點用力,沒有那麼疼了。
他看到一旁練習雙人舞的於海瑞和另外一個男生,不由得投去羨慕的目光。
真是……好想擁有一次單獨的舞臺啊。
“喲,看什麼呢。”
一個男生走過來。
他叫許澤,是另外一個隊里長相清秀的舞蹈生。
“讓我看看,這不是沈雲淵嘛,這麼久了,還在最後一排的最旁邊呢。”
他和劇場的很多人都不對付,原因自然是有足夠厲害的靠山。
口口相傳中,哪個惹許澤不高興的人,都會被他的靠山給趕出劇場。
在這個見錢眼開,見權眼開的劇場,這種事情幾乎是司空見慣。大家要麼像許澤一樣靠金主,要麼像於海瑞一樣靠家世。
沈雲淵不想和許澤有過多地接觸。
許澤順著沈雲淵的眼光望去,看到了正在排練的於海瑞和那個跳舞的男生。
“嘖,想去啊?”
沈雲淵別過頭,懶得和他對嘴。
“你和於海瑞不是好朋友嗎,你去求求他,讓他給你安排一下不就好了嗎?”許澤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你這臉蛋不是挺好看的嘛,大不了給他上一次,又不會少塊肉。”
沈雲淵咬咬牙,將腿搭在欄杆上,自顧自地壓著。
“哦哦哦,我忘了,你得多自視清高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許澤抬起手,明晃晃的某奢品牌的手環戴在手腕上。
“哎……真可憐啊,”許澤把手環取下來,擺在沈雲淵面前,“最近爹爹剛送的,手鐲太多了,用不過來。”
他微微抬了下巴:“賞給你了。”
這個爹爹,自然不是親爸的意思。
沈雲淵轉過頭,緊緊咬牙才能保持冷靜。對上那個嘲諷的眼神,他深呼吸一口氣,拿過了手鐲。
在許澤略有些驚訝的表情下,沈雲淵直接戴在了手上。
“謝謝,很好看。”
然後,沈雲淵轉過身,若無其事地繼續壓腿。
“你!”
沈雲淵越是處變不驚的表情,許澤就越是生氣。他沒有看到沈雲淵大發雷霆,並且被他嘲諷到氣急敗壞,還白白浪費了一條價值不菲的鐲子,實在是血虧。
這個沈雲淵,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你知道這個手鐲多貴嗎!”
這當然是許澤纏著爹爹撒嬌了好久,不知道x了多少次才拿到的手鐲。
“是嘛,那小澤可真是大方,我更要謝謝你了。”
23歲的沈雲淵,顯然在這個劇場已經是年齡比較大的了。
許澤變成了極其敗壞的那一方,他又開不了口讓沈雲淵拿回來。
“你這個沒人要的掃把星!給我等著!”
毫無意義的狠話之後,許澤生氣地走開。
沈雲淵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鐲。
雕刻精細,鑲嵌各種小鑽石,形成纏繞的細小枝條,最中心有一顆白冰的翡翠蛋面。
很好看。
這是沈雲淵的第一個想法。
不知道當出去能有多少錢呢?
這是沈雲淵的第二個想法。
鑲邊的新歌排練,沈雲淵還是很認真,就是體力有點跟不上。即使有護膝和護腰帶,他還是感覺關節疼得厲害。
得好好鍛鍊才是,這種體力怎麼行。
沈雲淵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這種體力怎麼能讓陸煜盡興。
靠,真是瘋了。
沈雲淵拍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