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存了這樣的心事。
可是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除了那次竹林偶爾碰見以後,再沒有別的交集啊?
難道是在以後的接觸中,才對自己產生了感情?對啊,太有可能了,畢竟自己和大周朝土著女子不一樣,他被自己吸引,也很正常。
一定是這樣的,別把人家想的有多陰險,人家堂堂一個官二代,自己又當了那麼大的官,招招手,有的是各種各樣的土著女前仆後繼,犯的著為了你一個小丫頭,費那麼多的心思嗎?自己不能太自戀哦!
可馨愁一陣,樂一陣,沮喪一陣,懊惱一陣,一直到回到藥房,一看藥房門前排起了長龍,那隊伍足有幾百米長,病患足有三四百號人,這才收回心思,不再胡思亂想,趕緊投入了看病之中。
一天下來,可馨和外公,接受了一百三十多位患者,有一半以上,都是在別的醫館或診所,治不好,看了可馨發放的宣傳單過來的。
其中光是各種結核,就造了三十三例。聽說宮老先生都吐血了,現在不但好了,還能重新為人看病,能不過來看嘛?
等到江翌瀟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鐘,天已黑透。藥房前面還排著隊,有些都是從郊區趕來的,哪能讓人家不治而回?
可馨中午和晚上都沒吃飯,餓的前心貼後心,正覺得頂不住的時候,江翌瀟雪中送炭,給她和外公送飯來了。
看見江翌瀟拿著食盒出現的一霎那,可馨心裡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她想想自己放了人家鴿子,忍不住嚅囁地小聲解釋道:“我著急,我怕。。。”
話沒說完,就被江翌瀟帶著關心的責備打斷了,“好了,什麼都不要說,趕緊吃飯,你是不是連午飯都沒吃?這麼拼命,想把身體弄垮嗎?明天你別來了,我情願掙不到銀子,也不想看見你如此玩命。”
“哦。”可馨沒了脾氣,趕緊低頭吃飯,吃完飯,接著為人看病,一直看到午夜時分,才發給人家編號,告知明早憑編號,可以優先看診,這才把病人打發走了。
這下《民悅養生食坊》和《杏林春大藥房》的管理人員,才得以坐下來開了一個總結會議。
《民悅養生食坊》的掌櫃和賬房,還有《杏林春大藥房》的帳房,都是江翌瀟找的。
當時江翌瀟徵求可馨的意見:“掌櫃和賬房,你打算怎麼辦?”
可馨馬上就笑著說道:“大人,這些您想辦法吧?外面的事,就都交給您了,不是說男主外,女主內嗎?”
說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男主外,女主內”說的是夫妻,於是低頭吐吐小舌頭,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
當時,江翌瀟突然就感覺心情好的不得了,強自忍笑,低啞著聲音問道:“你不怕我找來的人,幫我私下貪墨銀子?”
可馨聞言,大咧咧地一揮小手,“嗨!怎麼可能?要是懷疑大人您的操守,我就不和您合作了,我相信大人,就像大人您相信我一樣。”
一番話說得江翌瀟小心臟激動地撲騰騰亂跳了好半天,都沒平靜。
當然,對跟著自己多年的穆掌櫃、謝賬房、蘇賬房、聶賬房、荀賬房,一再叮囑道:“不許營私舞弊,對待吳老闆,要像對待本相爺一樣。”
五人見他如此鄭重,當然很忠心、很認真,而且,待接觸到可馨的一系列管理制度和經營策略,馬上對這位還未謀面的少東家,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在剛剛江翌瀟去《民悅養生食坊》吩咐穆掌櫃給可馨和外公,坐晚膳時,穆掌櫃還興奮地跟他說:“爺,不得了啊!奴才還從來沒見過第一天開張的飯店和藥房,能火成這樣的。咱們的座位,一整天都沒空過,一直有人排隊等候。辦會員證的人,多了去了,把老謝和奴才忙的到現在才撈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