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去溫泉山莊住幾天的事情。
就見太后娘娘身邊的敏公公,急三火四地來傳懿旨,“奴才啟稟王爺、相爺、公主、侯爺,大事不好了,皇上又病倒了。太后娘娘急召王爺、相爺、公主、侯爺進宮。”
六人聽了,面面相覷,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坐上馬車,朝宮裡疾馳而去。
江翌瀟面色沉峻,看著可馨說道:“還真被你預料到了。說他管不住自己,真就沒管住,出事了。”
可馨依偎在老公懷裡,鄙視地撇撇嘴,“我還不知道他?花心大羅卜一個,他想回宮幹嘛,我都知道。一想抓權,二想玩女人。當初還裝出一往情深地樣子,對待我,想想我都噁心。曜翬,看看情況,咱們還是走吧,我好想到南邊咱們的島上,還有國外的莊園看看。”
江翌瀟摟著可馨,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答應,“好,我帶你去。”
徐昊澤這再一次病倒,整整纏綿病榻六個多月。
病好了以後,卻再也沒能重振雄風。
這還不說,越發多疑。把惠妃所生的二皇子,冊封為勇親王,來和太子抗衡。
又把兩廣總兵薛鳳軒,調任為九門提督,分忠勇侯的兵權。
本來還想分江翌瀟的政權,可是人家沒等他下旨,就和可馨雙雙提出了辭職,“父親病故,本就應該丁憂三年,奈何當時皇上病重,太子年幼,離不開臣的扶持;現在皇上即已痊癒,臣等盡忠也想盡孝,望皇上體諒,准許臣護送老父父親靈柩,迴歸故里。”
醇親王一看,馬上也提出,“皇兄,臣弟護送妹子一程吧。正好用這機會,帶著孩子、媳婦,出去遊山玩水一番,再回京城。”
徐昊澤一聽,一臉陰霾,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他現在的心理,真的很微妙。既想這些人忠心耿耿地為他賣命;還怕這些人是太子忠實的擁護者,威脅到他的皇位。
留他們在京城,隨時有可能,顛覆他的政權。
可是,他打心裡不想可馨走,但是江翌瀟要走,他沒有任何理由攔住可馨。
於是,派趙公公去給可馨送信,要求單獨見可馨一面。
可馨看見信以後,對趙公公說道:“本宮雖是皇上的御妹,可也是別人的妻子,男女有別,你問問皇上有什麼事,由你轉告,本宮回答皇上就是。”
趙公公一聽,苦苦哀求,“公主,您仁慈,奴才歲數大了,經不起打板子、打棍子。您可憐可憐奴才,全當是為了奴才,跑了這一趟。奴才給您跪下了!”
說完,就跪在地上不起來了。
可馨見不得趙公公這樣,又想想有些話,還是和徐昊澤說清楚的好,於是,就帶上小雙,芳儀、芳芷,還有冷清雲、周武,流霞、鴻雁、靈芝、墨菊,去見了徐昊澤。
徐昊澤把見面地點,竟然安排在了第一次約見可馨的北海。
依然是那艘船,徐昊澤依然穿著那身衣服。
而可馨卻穿著大紅繡著黑牡丹刻金絲的雲錦宮裝。披著黑貂毛斗篷,戴著同色系的昭君套,臉上覆蓋著黑色金絲線繡花面紗。
神秘高貴,冷豔逼人。
徐昊澤一看,心頭像是被人挖去一塊肉,那種痛達四肢百骸的極度不適,馬上讓他皺起了眉頭。
現在的可馨,在他面前,較之以前,少了小女兒的嬌態和活潑,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說不出的清幽和冷淨,那種淡淡的疏離,讓他感覺到,佳人馬上就要羽化飛仙,從此他再也看不見佳人了。
看著這樣的可馨,徐昊澤思索了半天,才艱難地開了口,“馨兒,我知道你現在不待見我,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可是,我覺得委屈,我也是受害者,有很多事情,並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傷害了你,我也難受啊!要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