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脫下衣服,淡淡的對他道:“去吃豬腸乾鍋。”
男子的臉色立刻嚇白了,剛剛解剖完她還能吃得下豬腸乾鍋?可自己吃不下啊?“我能不去嗎?”
她垂下眼簾,捲翹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讓神色變得有些落寞,雙手孤寂的垂在身體的兩側,在燈光的柔和下淺紫色又變得無比哀傷與寂寞。
“我輸了?我陪你去吃?”男子舉雙手投降,她這一副落寞的像是被人丟棄的小狗楚楚可憐,是男人都捨不得對她說no?更何況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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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斯辰沒有等斯藍,而是直接送秦心回去,秦心央求他再多陪自己一會,藍斯辰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找藉口離開。他真的很想知道四年前究竟發生什麼事。藍雲笙不是說斯藍的屍體被送去火葬場火化了,為什麼今天會活活的站在自己面前。當年那麼急促的時間內,根本就不會找到心臟給她做移植手術,她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
藍雲笙和安素剛剛談完,見他回來臉色不是很好便讓安素自己先回去。
藍斯辰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眸光冷冽的盯著他:“當年斯藍的屍體真的被火化了?”
藍雲笙坐著時也是抬頭挺胸,威嚴無比,一臉的肅穆,“藍斯辰,這是你和哥哥說話的態度?”
“我只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過什麼事reads;。”藍斯辰冷清的臉色劃過一絲不耐煩,沒心思陪藍雲笙兜圈子,他要的是真相,事情的真相。
“真的燒了?”藍雲笙肯定的回答他,眸光迎上他時沒有一絲的閃躲與心虛:“你不信我的話?”
藍斯辰薄唇抿出冷漠的弧度,沒開口。他相信藍雲笙不會說謊,因為他是一個軍人,而且非常的有原則姓。這個原則姓讓他做事一板一眼,從不會越軌。也是他和藍睿修最不喜他個姓這一點。
“這四年,藍家一直沒找到資料。雖然爺爺嘴上沒說,但你以為真的什麼事都能瞞得住他嗎?”藍雲笙聲音開口,抑揚頓挫,非常清晰。“從小你就被格外的偏愛,連挖人心的事都做出來,爺爺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爺爺容忍你,不代表藍家其他人會容忍。”
藍斯辰冷眸掃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上樓。身後傳來他的聲音繼續:“藍斯辰,你打算要這樣拖這心兒到多久?她的年紀不小了。”
藍斯辰的腳步停下,轉身看向他:“心兒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以前她和藍睿修在一起你沒資格,現在她和我在一起,你一樣沒資格。”
音落,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樓梯。
藍雲笙利眸攸地一緊,射出的威嚴讓氣氛變得尷尬而沉重,傭人們都不敢說話,只有藍斯辰敢這樣同藍雲笙說話。雙手緊緊的攥起,青筋凸起猙獰的可怕,不久又緩慢的鬆開了掌心。
自己的確是沒資格,藍家三兄弟和秦心一起長大,從小他便知道秦心是要嫁給藍睿修的,所以很多念頭不該有,但偏偏就是有了;他控制不住,選擇去部隊,不是藍傲天的安排,而是他想離的遠一點,離的遠看不見便不會難受。沒想到藍睿修會車禍,他會主動取消婚約,以為自己有機會了,於是留下來,結果四年前看見的是秦心怎麼一步一步走到藍斯辰的懷裡。她願意和藍睿修訂婚,她願意為藍斯辰不要命,自己早該看清楚這個女人心裡沒自己一點點的位置,不是嗎?
藍斯辰經過那個空蕩的房間時,停下腳步。自從斯藍不在了,這個房間就被封鎖,四年間沒人敢開啟這扇門,裡面的東西早已被管家清理處理走。那是在自己開始做噩夢後的第三天,或許說是不敢面對她留下來的東西。於是管家說要清理房間,他沒反對將人把東西全部都丟進了雜物房,而這個房間至此也就被封鎖起來。
手指落在冰涼的門把上,回想到警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