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啊……」
徐北虎痛苦不已。
他嗅覺靈敏,在得知徐鶴唳打算獻祭他與徐佑,衝擊神基的時候,他就跑了。
拖家帶口來到了府城。
結果,沒過多久,飛雷城遭逢大厄,城主曹光和少城主身死的訊息便傳了過來。
他當時就覺得要遭,想溜卻是來不及了,果不其然,第二天他就被抓到地牢。
這毒婦,便是曹清源身在府城的孃親,秦家三小姐,秦玉卿。
「我知道伱都說了……可我就是想要折磨你,我兒身死,你憑什麼能逃出來?還想活的滋潤?我好不開心啊!」
女人無比癲狂的說道,五指用力,小鬼們愈發的興奮,撕扯徐北虎的血肉就越帶勁起來。
折磨了好一會兒,美婦才是扭著豐潤腰肢離去。
剛出了地牢,陽光燦爛,照的美婦,雍容華貴。
一道戴著面具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張向陽尋到了嗎?還有那個牛魔……可有蹤跡?」
美婦將繡帕扔掉,美豔的面龐上,滿是冷酷。
「回稟小姐,牛魔蹤跡……暫無,好似人間蒸發,但那飛雷神捕張向陽,已然有了線索,他畢竟是鎮廟司官差,我等本以為他入了府城會去鎮廟司……」
「我要的是結果,不是讓你給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過程!」美婦厲聲道。
「給我去抓!張向陽是城主府中唯一逃出來的神性修士,我要抓他,折磨他,我兒死的那麼慘,他憑什麼可活?」
那戴著面具的身影沉默下來。
癲狂的美婦很快安靜,眉眼一轉:「飛雷城裡被李青山挑選出來的靈童,是否已經到了府城?」
「曹光那個廢物男人……弄什麼千嬰雕宴,居然還讓一位極品靈童逃了出來?李青山庇護?那李青山未去之前,曹光為什麼會錯過這靈嬰?」
美婦秦玉卿眼中殺機凌厲。
「牛魔?徐北虎猜測說牛魔可能是那位飛雷城來的木雕大師李澈……」
「資料中,這位木雕大師不過剛換血的武道修為,神性微薄,怎麼可能是那能輕易虐殺神基的牛魔?而且李澈一家在千佛雕宴之前就離開了府城……」
「對了,那靈嬰法主是不是還活著?能從李青山的羊角錘下活得性命……有點本事,是不是他殺了我兒?」
美婦閉上了眼,她已經有些魔怔了。
張眼閉眼都是兒子那張滿是血的臉。
她的親生骨肉啊。
許久,柳葉眉微微顫抖,睜眼中已然滿是冰冷。
「極品靈童啊……」
「小小的飛雷城居然能出個極品靈童,而且曹光居然還能給她漏了,讓她活著等到了李青山?」
「巧合嗎?世間哪有那麼多巧合!」
「還有那二十二歲的靈童……呵呵呵,什麼搞笑的東西,一看就不是正經的東西。」
美婦硃紅唇齒,好似滴淌著血。
……
……
跟妻子張雅約定好,今夜助她鞏固開筋後。
李澈便簡單收拾一番,離開了聽花巷的院子,打算先去自己在府城購買的另一處房產,也就是當做木雕工坊的院子,打磨一下剛製作完成的「一代南無仙工菩提巴雷特」。
之後再去酒樓定一桌好酒好菜,為娘子突破開筋好好慶祝一下,情緒價值給滿。
剛出了巷弄,踏上長街。
步伐卻是微微一頓,眯了眯眼,看向前方。
卻間,大頭呂赤帶著兩位穿著差服,腰間掛著鎮廟司腰牌的身影,朝著他走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