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隨心金鐵神杆作為由頭,姬魔禮和黃眉就不敢明目張膽的出手了。」
「而且,姬魔禮很有可能跟黃眉合作了,姬魔禮的野心越來越大了,大景朝廷也不能坐視不理。」「只能說,原本是一場焦頭爛額的危局,你成了破局的點。」
李澈聞言,眉頭不由起。
「沒了隨心金鐵神杆這個藉口,他們就不敢動手了?「
「萬事都要講一個師出有名,姬魔禮和黃眉,還達不到無視大景朝廷的地步。呂太白輕輕笑出聲。
隨後,笑意漸漸收斂
「但現在他們不敢動手,卻不代表我呂太白要忍氣吞聲的受他們的威脅。」「正好,在即將離開乾元道城,前往神都參加蟠桃勝會之前,解決一些麻煩。」「黃陀的底牌逼出來了,黃眉的佛門三世身之一
「至於姬禮壽藏著姬魔禮的什麼底牌,卻是不得而知。」呂太白看向了李澈。
「他們不死對曦曦的威脅會極大。」
「曦曦對我,對乾元神宗而言,都太重要了
「沒了曦曦,乾元神宗或許再也找不到這麼有天賦的少宗主。」呂太白語氣真摯
李澈深吸一口氣,閉目,再睜眼,彷彿經歷艱難的心理博弈。
實際上,李澈胸腔中的那顆【龍象金剛】道果,早就在嗷嗷直叫了。龍象金剛道果想要得蛻,戰鬥必不可少,且要殺強者才能得獲成熟度。所以,李澈還是很意動的。
「宗主,你說的對,作為一個父親,我只想女兒平平安安的長大,可是總有些人要攪動風浪。」
「為了女兒的安全,我這個做父親的的確該拼一拼。」
「總有人要逼一個父親。」「宗主你想我怎麼做?」呂太白燦爛笑了起來。
「簡單 「殺人。」
凍雲宵遍嶺,素雪曉凝華。
鉛雲堆徹在軋空,深沉如散不開的濃墨,隨著詭異廟的崩塌,異象好像消散開來,冬雷不見,只剩下了滾滾寒風。飛雪簌簌從鉛雲中鑽出,飄灑亂舞,宛若陣陣昏鴉。
華貴的望春樓中。
一處靜謐的院落之內。
黃陀盤坐在精緻且奢靡的佛輦之中,那佛輦四角掛著的銅鐘,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所撥動,發出了沉悶的鐘波聲響。這些鍾波漫入黃陀的軀體之中,療養著他的傷勢。
雪地中。
悟剛穿著灰色僧袍,身軀魁梧,氣血磅礴,佇立在不遠處,靜靜守著佛輦。
佛輦之內,黃陀面色蒼白不已,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睜開眼,佛光慢慢的消失不見。
他咳嗽了三兩聲,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了一粒丹藥,塞入口中,牙齒閉合摩擦,破碎丹藥,不斷咀嚼著苦澀的味道。藥性不斷的蔓延渾身,蘊養著他的傷勢。
「好一個呂太白,好一個太白殺星…………」
「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忌啊,若無師尊的過去身聖手佛雕,貧僧現在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是呂太白劍下再添的一道亡魂了。」
黃陀面色難看,眼眸中有一抹心悸之色。他可是一位資深的二開武聖與二神變神胎。竟是連呂太白隨手一道劍氣都擋不住。
不過,這倒是也可以理解,呂太白畢竟是站在頂峰的雙絕巔高手,也唯有他師父黃眉大法師那等層次的存在,才能與之爭鋒。
他黃陀,還是差了些。
悟剛走了過來,雙掌合十:「法師,如今,隨心金鐵神杆落入了地府神猴手中地府神秘莫測,我們怕是無法替大法師取回這柄神杆了。」
「我們是否要啟程回小靈音寺?」悟剛語氣中滿是遺憾之色。
他對黃眉大法師是持狂熱與崇拜心態。他很想為黃眉大法師,取回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