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哪個壞人會做出比你這樣非法拘禁還惡劣的事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壞人啦?”
“誰是誰心裡清楚。”
鄭平臉皮厚,若無其事的把楚汐拉進房間裡去。他最近多了一個新愛好就是不論楚汐幹什麼他都膩在身邊,楚汐看書他幫忙翻頁,楚汐吃東西他蹲在一邊看,楚汐睡覺醒來就看見他一張大臉湊在鼻子前邊,一邊流口水一邊嘿嘿傻笑。
楚汐叢生下來開始起就沒受過這種委屈,被人全天候監視不說還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好好一個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世家公子淪落到這種境地,還難堪到只能打落牙往肚子裡咽,一股火憋得他簡直沒處發洩。
人憤怒的時候毛病一向多,偏偏鄭平仗著自己臉皮厚啥都不怕就裝作不會看臉色一樣跟在楚汐後邊到處跑,天天吃飯把楚汐抱在懷裡都要哄著喂著,外人一看倒是真像一對新婚伉儷,搞得劉轍來他們家商量事情都不敢多呆,那種詭異的氣氛搞得人全身難受。
那天吃晚飯前鄭平接了個電話,劉轍打來的,說:“他們哥幾個都說好久沒出來打牌了,你帶著夫人來點個卯吧?總不能娶了夫人不讓人見,你這也太傷害人感情了吧。”
鄭平問:“楚汐,你願不願意跟我出門見幾個朋友?”
楚汐渾然作聽不見狀,蹺著腿坐在桌子後邊看書。
“你看,他不願意去,”鄭平對著手機笑道,“你饒了他吧,他臉皮薄著呢……什麼?哎呀沒那個意思!我又不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誰說的?誰說我跟誰急!……好了好了老時間老地方見,我一人去,要早點回家晚了夫人是要罵的。”
鄭平掛了手機,俯身去親親楚汐的眉心:“我要出去一趟,晚飯不回家來吃了。”
楚汐臉色冰冷,過半晌翻了一頁書,冒出來一句:“走了就別回來了。”
鄭平正換了衣服走到門口了,聞言一頓:“你說什麼?”
楚汐闔上書,抬起頭來盯著他:“走啊,愣著幹什麼?”
鄭平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賠著笑臉說:“我這不就是出門轉一圈嘛,你要是不想讓我走,那咱們一起去就是了……怎麼?楚汐你上哪兒去?”
楚汐正頭也不回的往陽臺上走呢,鄭平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拉住他:“你上哪兒去?別別別啊我跟你說……”
楚汐不耐煩的甩開他:“去陽臺抽菸!”
“……啊,啊。”鄭平訕訕的放開手,在原地呆了幾分鐘,看到楚汐站在陽臺上背對著他抽菸,也摸不準自己有沒有得到夫人允許出門的資格。走吧怕楚汐生氣,生氣吧也不知道這個氣是從哪裡來的,搞了半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邊手機又奪命一樣的催,鄭平心說算了老子去應付一下半個小時就回來得了,想著想著就飛快的出了門。
鄭平屬於那種標準的太子黨,周圍一圈也是太子黨,不同的就是他是比較有出息的一個,利用了家裡的政治背景去做軍火生意,一方面做明面上的國際軍火流通一方面私底下收購黑道企業,沒幾年就挑起了大梁。
要不是因為他在家裡有說話的地位,他也不敢為了楚汐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幾個通往香港的路線全斷了,整個香港軍火市場都風聞楚家得罪了他以至於楚家大公子都不知所蹤了,現在沒人敢輕易相信這個內地來的政府軍火開發商。當時楚汐被鎖在鄭家裡不知道事情鬧得多麼大,其實他剛離開香港的時候鄭平受到了很大壓力,很多人要求他放了楚汐,向香港那邊安撫示好。如果當時鄭平稍微退後一步今天楚汐已經回到自己家去了,不幸的是,鄭平對於這個搶回來的夫人態度特別強硬:這人已經是我的了,已經進了我家門了,就絕對沒有放走的道理了。
幾個知情的朋友都很詫異,看他今天一進門,都伸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