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沒幾個月,夫君就。。。。。。”
女子臉上掛著幾滴眼淚,梨花帶雨的用眼角瞄著周建寧,邊用帕子按著眼角,邊柔媚的訴說著:
“就扔下奴家走了,可憐奴家一個人守著……這份苦。”
“那你公公婆婆呢”
小廝轉頭看著周圍,搶著問道,周建寧正心花怒放、色令致昏的緊盯著不停的飄著媚眼的女子,聽了小廝的話,抬起扇子重重敲著小廝的頭,敲了兩下,醒過神來,忙跟著問道:
“那你公公婆婆呢”
“奴家夫君是獨養兒子,夫君走後,婆婆心疼兒子,沒幾個月,也跟著去了,就剩了奴家和公公,公公又是個……天天泡在花戲樓,白天晚上都不見人,可憐奴家……奴家禮數不周處,還請爺……”
女子喘著氣、嬌滴滴、軟軟的訴說著,周建寧眉飛色舞,忙往前蹭了幾步,湊到女子面前,彎著腰,幾乎貼著女子耳邊說道:
“爺不怪你,爺捨不得怪你。”
女子羞怯般“嗯”了一聲,嬌嗔的用手指輕輕點了周建寧一下,轉身款款走了幾步,推開角門,進了院子。
周建寧急忙跟著進來,小廝也跟在後面擠了進來,回身關上了門。
女子引著周建寧進了屋,從屋裡取了件嶄新的織錦緞長衫出來,邊伸手給周建寧解著衣服紐子,邊耳語般說道:
“這是奴家夫君的衣服,爺別見怪,奴家見了爺,就跟看到奴家夫君一樣。”
周建寧貪婪的盯著女子裸露著的白淨脖頸,嚥了口口水,
“不怪不怪,爺就你的夫君。”
女子彷彿嗔怪的嘟著嘴,風情萬種、媚眼如絲的斜看著周建寧,眼風掃過門口,正看到小廝站在門口,放肆的轉頭打量著四周,女子轉頭看著小廝,往後退了半步,端正著面容,低聲說道:
“爺自重,這裡有人呢”
周建寧怔怔的轉頭看了看,指著小廝問道:
“你說他一個奴才,算不得人”
女子又往後退了半步,臉色沉了下來,周建寧急得緊跟過去,頭也不回的揮著手吩咐著小廝,
“滾回來,爺這裡不用你侍候”
女子笑著推了周建寧一把,低頭從荷包裡取了塊一兩左右的碎銀子出來,走到門口,拉著小廝的手,硬塞到他手裡,低低的說道:
“多謝小哥成全,明天一早,再到這角門接你家爺。”
小廝掂了掂銀子,緊緊的攥在手裡,眉開眼笑的答應著,轉身出了院子,帶上了角門,一溜煙跑了。
周建寧急不可耐的撲過去,把女子摟在懷裡,沒頭沒臉的親了下去。
女子咯咯笑著,媚眼橫流的點著周建寧的額頭說道:
“你這個急色鬼。”
周建寧只顧低頭往女子唇上親去,女子伸出一隻手擋住周建寧的嘴,身子往後仰著,另一隻手撫著周建寧的面頰,聲音軟軟的說道:
“爺,這會兒可不成,奴家還得趕著去收筆銀子,爺且在這裡等我一等,奴家收了銀子就回來……再讓人送桌子酒菜來,奴家陪著爺,好好玩……玩。”
周建寧眼睛裡閃出亮光來,舔了舔嘴唇問道:
“收銀子多少銀子到哪兒收去”
“也沒多少,不過一百六十兩銀子,就到前頭花戲樓,如今在花戲樓唱戲的大興班,租了奴家的院子住著,今兒是收房租的日子,若是收的晚上,那幫天殺的戲子又要賴帳”
女子嘟著嘴說道,周建寧垂涎欲滴起來,挑著大拇指,撇著嘴傲然說道,
“這許多銀子,你一個人去哪行爺陪你去,小娘子還不知道吧,爺是鎮寧侯府三少爺,滿京城誰敢惹爺”
女子滿臉驚喜著,微微有些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