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更希望他做了什麼。”她抱著頭呻吟一聲。
“我不懂,”駱婷疑惑的說,“你不是總說他是個該死的男人?”
“不!”她的頭搖得跟博浪鼓似的,“他不是該死的男人,我才是該死的女人。”
“到底怎麼回事啊?”駱婷阻止她繼續喝酒的動作。
“反正就是他沒有女人。”
“沒有女人?”駱婷不是很能理解她的話。
“反正就是沒有女人,”意菱沮喪的說,“為什麼他沒有女人?為什麼他沒有對我不忠。害得現在變成是我對不起他。七年,我竟然浪費七年,我的人生有多少個七年?我真是一隻得了腦震盪的豬。”
聽到她的形容詞,駱婷忍不住失笑,不過看到她的目光,她連忙閉上嘴。
幾乎在同時,她聽到外頭有敲門聲。
“奇怪,我已經拉下鐵門不做生意了。”駱婷疑惑的起身,探頭看了一下,因看到門外嬌小的身影而驚呼一聲,“是雨桑!”
“雨桑?”意菱疑惑的轉頭看向門口。
“是啊!雨桑!”駱婷有些意外,但也連忙將鐵門拉起。
“你怎麼會來?”她看著雨桑問。
“意菱有來這裡嗎?”
駱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