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當個吃軟飯的人。“我才不要讓前夫養,這樣說出去可是很丟臉的。”
“讓自己的丈夫養有什麼丟臉的?”他真的一點都不能理解她的邏輯。
“我到底要說幾次你才懂?你是我的前夫,不是丈夫,除非你讓我採訪才能改變這個情況。”
“小菱!”他無奈的看著她。
“我不可能辭職。”意菱皺起眉頭,“你一定要讓我採訪,不然我在我們雜誌社會抬不起頭來。你都不知道我們那個總編罵人口水都四處噴,噁心死了。還有小恩,仗著自己有點姿色,跑過幾個新聞,就蹄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如果你辭職了,自然就不用受制於他們,不是嗎?”
“你要我說幾次,”她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可能會辭職,我一定要採訪你,如果你害我丟了工作,我會恨你一輩子。”
“親愛的,別不講理。”
“我偏要。”她跳下床。
“我……”
“不要再說了,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當然,但是……”
“在一起,就得接受採訪。”
“不可能,”他嘆了口氣,“你辭職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嗎?”
“我不要辭職。”她在他的面前踱步,“我若讓你養會讓我的朋友笑死的,我不能那麼沒有骨氣。”
“可是你現在拿了我的房子、拿了我的車子,這就算有骨氣嗎?”
她一愣,這該死的男人竟然反駁她,她瞪著他看。
“我說的是事實。”柏凱並沒有因為她兇惡的眼神而收回自己方才的話。
“我不想跟你談了,總之你自己考慮清楚,我給你一個晚上冷靜一下。”
“你要去哪裡?”
“去睡別的房間。”
這種不講理的女人真是難搞!看著緊閉的房門,柏凱搖了搖頭。
???
“你知道了嗎?”對面的何心知拉了張椅子坐到意菱的旁邊,神經兮兮的開口。
“知道什麼?”意菱慌張的將計算機開啟,裝出一副忙碌的模樣,遲到了可不能再偷懶。
這都讓怪柏凱!意菱在心中詛咒,纏了他一個早上,他還是不讓她採訪,似乎真的打算讓她失業似的。
不過她竟然嫁給一個那麼富有的男人,這種感覺就像是作夢似的,難怪他住得起那麼好的房子,開得起好車,錢好像多得花不完。
她若跟他在一起,她可以想見自己以後的生活,但只要一思及他的不忠,她說什麼一口怒氣就是咽不下去。
“我們公司要倒了。”
她的一句話使意菱整張臉都綠了,這種倒黴事怎麼會發生在她的頭上?
“真的假的?”
何心知點點頭,“其實也不能說倒了,應該是說被收購。”
“被收購?”意菱一愣,“誰會那麼白痴收購一間小雜誌社?”
何心知聳聳肩,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對方來頭不小,出了不少錢,使社長眉開眼笑的讓出雜誌社。
“怎麼辦?”何心知憂心忡忡的問,“你說,我們該不會都要失業了吧?”
“誰知道。”
她的話聲才落便看到總編從他的辦公室走出來,他的神色也有些緊張。
“過幾天新任的社長便會來雜誌社。”清清喉嚨,總編開口,“大家要拿出最好的工作態度和禮節,原則上,雜誌社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動,當然,除了新社長看不順眼的人、事、物以外。”
真不知道那個不順眼的人包不包括她?意菱一意識到總編看向她的眼光,她連忙將視線移開。
“意菱,你進來一下。”
聽到總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