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尋思著來一次大的,多榨點油水也好多買幾個包包。
夢蘿對此並無興趣,又不好擾了客戶的雅興,只當什麼都沒聽見。
反正廖文傑也警告過,十賭九騙,賭桌上的人不值得同情,都是咎由自取。
結果她也沒想到,扎著小馬尾,一臉懵懂無知的凱子那麼好騙,被幾個貴婦用粗淺的賭術從小白臉騙成了小白臉。
夢蘿被幾個貴婦邀請入局,於心不忍,想幫小白臉少輸一點。
誰知,小白臉秒變大鯊魚,好似賭神附體一般,連續幾把梭哈殺得人仰馬翻。
等夢蘿回過神,幾個貴婦環繞在小白臉身邊,後者點上雪茄,抖了抖手裡欠條。
設局入套,白紙黑字,連本帶利總共兩百萬,限期內歸還。
“就是這樣了,明明我只是看他可憐,結果我才是最可憐的。”夢蘿委屈出聲,再次求安慰。
然而並沒有,廖文傑抬手一聲脆響,沒好氣道:“早讓你把賭桌換成檯球桌,非不聽,這下好了,交了兩百萬智商稅,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賭錢了。”
“我平常只是打打麻將,從沒賭過,而且……”
夢蘿弱弱回覆:“那張賭桌很吸引客流,轉手賣掉太可惜了。”
“可不是嘛,直接把騙子也吸引了過來!”
廖文傑又是一番嘲諷,而後道:“約個時間,讓你的債主來拿錢,雖說這事是你自討苦吃,但那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是個小白臉就睡人家老婆,呸,我這麼帥都沒睡過,他算哪根蔥!”
“就是就是。”
夢蘿順勢煽風點火:“還不止,他看我的眼神也色眯眯的,肯定在打我的主意,想借機要挾給你戴綠帽子。”
“豈有此理,他死定了!”
……
次日深夜,夢蘿酒吧提早打烊,掛上了‘包場’的牌子。
廖文傑一身白西裝,內穿紅色襯衣,坐在賭桌前等待,旁邊的金屬箱裡裝著兩百萬。
夢蘿一襲紅色連體包臀裙,高跟鞋凸顯粉白雙腿筆直如筷,站在廖文傑身後給他捏著肩膀,雖然酒吧的服務員都已下班回家,夢蘿卻一點也不擔心。
深知自家男人的本事,只要廖文傑想,今晚來多少人都得被救護車拉走。
也就是市區里人多眼雜,不然就該上挖土車了。
沒有五分鐘,對方準時赴約,兩輛黑色轎車停在酒吧門口,一紮著辮子的小白臉和一戴墨鏡的彪形大漢走入酒吧。
小白臉坐在賭桌對面,看了眼廖文傑身邊的錢箱,笑著道:“廖先生,久聞大名如雷貫耳,我對你仰慕已久,這兩百萬就當是見面禮了。”
說著,他從懷裡取出欠條,讓旁邊的大漢遞了過去。
廖文傑接過欠條,瞄了一眼直接撕掉,點頭道:“不錯,很識相,你又活了。”
小白臉不明所以,眉頭微皺道:“廖先生,你就不問一下我是誰嗎?”
“沒興趣,愛說不說,不說就滾。”
廖文傑冷哼一聲:“以後別讓我在港島看到你,否則後果自負。”
“呵呵呵……”
小白臉笑笑沒反駁什麼,微眯雙目掩飾陰鷙之色:“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侯賽因,江湖小輩,但我義父陳金城的名字,想必你應該還記得。”
“陳金城……”
廖文傑摸了摸下巴,搖頭道:“不好意思,打你臉了,我沒見過這個人,都不知道你在說誰。”
“廖先生,不用裝瘋賣傻,我義父是‘賭神’高進的宿敵‘賭魔’,公海賭壇神魔之戰,高進設計害我義父誤殺罪成立,自己卻去了拉斯維加斯逍遙快活……”
說到這,侯賽因頓了頓:“據我瞭解,高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