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淨天地神咒,他們便失聲痛哭,泣極而喜,笑著離開了。
房門推開,廖文傑攬著野上冴子凝實有致的纖腰走出,後者面色略顯難看,邁步時有點輕飄飄欲仙。
“這就腿軟了,待會兒還能開車嗎?”
廖文傑攔腰抱起野上冴子,摸到她大腿邊的飛刀,忍不住吐槽道:“第一次看你玩刀的時候我就想問了,這麼鋒利的小刀,不會誤傷自己嗎?”
“我也想問,為什麼公主抱的時候,你的手會摸到這個位置?”
“問得好,我剛好知道答案,算你問對人了。”
廖文傑嚴肅臉科普起來:“據研究,手擁有自己獨立的意志,你是,我是,每個人都是,你留意一下就會發現,經常有管不住雙手的時候。”
“呵呵,那你現在能管住它了嗎?”
“有在試,有在管。”
……
因為野上冴子腳軟,等轎車從市郊返回,又遇上下班交通擁堵,時間已至晚上八點。
“佐伯家的詛咒和殺人錄影帶的不同之處在於……”
一路上,廖文傑講述著伽椰子的詛咒事宜:“詛咒來自伽椰子深重的怨恨,接觸這個詛咒而死的人又會誕生一個新的詛咒,怨氣被伽椰子吸收,詛咒就像滾雪球一樣,只會越滾越大。”
“而伽椰子的憤怒,說來也是個可憐人,楚人美你還記得吧,就是那個頭髮長長的,穿著藍色戲服的女鬼,伽椰子的情況和她差不多,因為社會和錯付丈夫導致的悲劇……”
“至於那隻黑貓,和通體白色的惡靈孩童俊雄,他們一個是伽椰子的寵物,一個是她的兒子,負責為她引來新的受害人,所以一進門的時候,你才會看到腳邊蹲著一個小孩,嘎嘎的叫聲是在呼喚伽椰……”
“可以了!”
野上冴子抬手喊停,仰頭望向窗外,見獨居樓層黑漆漆的窗戶,沒好氣瞥了廖文傑一眼:“你贏了,我沒膽子一個人上去。”
“冴子,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什麼叫我贏了?”
廖文傑一臉無辜,說得好像他故意勾起恐怖回憶,以便乘人之危一樣。
“別裝了,你要是不上去,我今晚去父親那過夜。”
“算了吧,一見面他就要嘮叨你相親的事,還是我辛苦一下好了。”廖文傑果斷推門下車,跟在野上冴子身後,進入她的公寓。
第二次登門,香風依舊,搔得鼻子癢癢的。
“今晚你睡沙發,我知道門對你是個擺設,所以不許你半夜偷偷溜進臥室,更不許故意嚇唬我。”
“冴子,這話該我來說才對,不許半夜打著怕鬼的藉口鑽我被窩,我意志很薄弱的,不信你試試,你一鑽,我立馬就從了。”
廖文傑滿臉防備,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比如眼下的場合,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和野上冴子,一個不是吹毛求疵,一個不是板上釘釘,在同樣都是單身,且野上冴子主動邀請他留宿的情況下,傳出去今晚風平浪靜,野上冴子沒有趁燈下黑對他做點什麼,估計沒人會信。
當事人,主觀角度,反正廖文傑是不信的。
晚十點鐘,野上冴子穿著浴袍,包著頭巾走出淋浴間,見沙發上正襟危坐,聚精會神看電視的廖文傑,心下暗暗鄙視,從廚房端出兩杯冰水,遞給了他一杯。
廖文傑握著冰水,狐疑片刻,和野上冴子換了一杯,這才一口飲下。
“別臭美了,你還沒帥到讓人犯罪,至少在我這裡不會。”
野上冴子喝了口冰水,沒錯,她加了料,助眠泡騰片,且是在自己手裡這杯。
廖文傑的套路她一清二楚,以防東窗事發時扮演受害者,渣男全程不主動,不拒絕,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