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怎麼都成我的過錯了。
他也不跟媳婦計較,而是看向張禹,溫和地說道:“小張,你是怎麼看出來方濤今晚有血光之災的?”
這句話,也引來了方母的注意,女人要比男人更容易信這個。要是當時說方濤要出事的人是一個老頭,方母十有八九就會相信。奈何張禹年紀太輕了。
“我都說了,張禹可有本事了,還會風水相面。”方彤搶著說道。
“沒問你,我問小張呢!”方忠國瞪了女兒一眼。
張禹謙遜地說道:“叔叔,我以前學過一點風水和相面之類的知識,但也不是很準。這次算是蒙對了。”
“這也叫蒙呀……”方彤白了張禹一眼。
方忠國也知道這不是蒙的,和藹地說道:“照你的說法,方濤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沒事的。”張禹肯定地點了點頭。
方忠國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接著又道:“聽你的口音,不是鎮海本地人,你是哪裡人呀?”
AdVERtISEmENt
“我是農村的。”張禹答道。
“來鎮海多久了?”方忠國又問。
“有兩個多月了。”張禹如實答道。
方忠國點了點頭,心中大概有了數,他又慈和地問道:“那是剛來鎮海呀,你對以後有什麼打算?”
“以後……還沒想過呢……”張禹說道。
“我們家經營的方家俬房菜在鎮海也算小有名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邊工作呢?”方忠國又問道。
把女兒直接嫁給張禹,那是不可能的,他打算讓張禹到身邊來,先觀察一下。畢竟女兒喜歡這小子,而且好像還有點本事,總不能不給人家機會。
畢竟,在他的眼裡,張禹這屬於高攀,自家的女兒嫁給張禹屬於低就。
可是張禹並不想要這個機會,他搖頭一笑,說道:“我在中介乾的挺好的,暫時沒有跳槽的打算。方叔叔的好意我心領了。”
方忠國皺了皺眉,心中暗說,這小子怎麼一點也不上道呢?
這時候,華雨濃走到張禹身邊,她微笑著說道:“張先生,不知道你明天有沒有空?”
“有什麼事嗎?”張禹問道。
“是這樣的,我爺爺在不久前過世,他老人家的臨終遺言是想著落葉歸根。所以我打算在光明鎮上光明山那裡買塊地,將我爺爺的墳給遷過來。你精通風水,不知道能不能幫我選一塊風水寶地。”華雨濃溫和地說道。
張禹對華雨濃的印象不錯,上次在馬場,華雨濃讓蔣雨霖把牛送給張禹;這一次在方彤家,華雨濃又提出給張禹擔保。
現在人家有事相求,張禹哪能不答應,馬上說道:“沒有問題。”
AdVERtISEmENt
見張禹答應,華雨濃當即從包裡掏出支票本來,刷刷點點簽了一張,撕下之後遞給張禹,“這是五十萬,不知道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