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彪哥、楊穎等人被分別進行審問,瞭解情況。
盤問張禹的人正是那個女警,張禹實話實說,當張禹講完之後,女警微微點頭,說道:“你的功夫不錯呀,跟誰學的呀?”
“鄉下的一個老師傅。”張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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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的是高手在民間呀。你坐在這等會,看看其他的詢問結果之後,咱們再說。”女警說道。
“好。”張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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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坐在女警的對面,現在雙方都不說話,張禹看著女警。只見女警的印堂有點發黑,便仔細打量起來。
見張禹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看,女警有點不悅地說道:“你一直盯著我看什麼呢?”
“我會點相面……我看你的印堂有點發黑,好像近日有血光之災……你最好是這兩天不要單獨出門,特別是晚上……”張禹認真地說道。
“呵……”女警輕笑一聲,顯然是不信,說道:“跑到公安局來算命了呀,我跟你說,我是無神論者。這些什麼算命、相面的話,我是一句也不信。另外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我可是散打七段,手頭上的功夫不見得比你差。你就不用擔心了。”
“這個……不過你還是注意點好……”張禹見對方不信,只能在叮囑最後一句。
女警不再出聲,等了一會,就有警察將其他房間的筆錄送過來。
大彪哥供認不諱,而且絲毫想要誣賴張禹的意思,把所有責任都攬了下來。這樣一來,張禹就一點事也沒有人。
女警直接放人,張禹和楊穎、眼鏡妹離開警局。鮑佳音一直在公安局等著,她已經得知張禹無礙,由她送楊穎和眼鏡妹返回中介,然後就帶著張禹前往夏月嬋家。
半路上,鮑佳音給夏月嬋打了電話,夏月嬋現在已經起床,現在的狀況,和早些的時候差不多,有點鬼壓床的感覺。好在不是特別的嚴重。
來到夏月嬋家,夏母開了門,看到張禹之後就是一愣。上次看到的張禹,穿的土裡土氣,一身的鄉土氣息,夏母自然不會將這樣的人如何看在眼裡。當時對張禹的態度,更多的應該算是禮貌。
可是現在再見,感覺明顯不一樣,她發現這個小夥子長得也蠻不錯的。心中也多了兩分喜歡。
她帶二人上樓,踏上樓梯的時候,就聽到悠揚的簫聲。簫聲婉轉動聽,極是悅耳,其中帶著淡泊悠遠、虛無縹緲的意境的味道。
張禹聽到之後,竟然忍不住吹起了口哨,他這口哨所發出的聲音,竟然和那簫聲完美契合,根本就是一首曲子。
夏母聽到張禹的口哨,登時又是一愣,詫異地看向張禹。不僅是她,鮑佳音也是斜眼撇向張禹,像是在好奇,這小子怎麼還會用口哨吹曲子。最為要緊的是,他口哨吹出來的聲音還能和簫聲一個味道。
隨著他們上到二樓,簫聲也是越發的清晰,是在夏月嬋的房間內傳出來的。來到房門口,張禹閉上了嘴巴,沒有再吹,而房間內簫聲也是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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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推開房門,三人魚貫而入。床上的夏月嬋正用左手拿著一支簫,很是珍惜地放入袋子中。此刻的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正靠在床上,一雙小腿和白皙的小腳露在外頭,是那樣白璧無瑕。加上這身白色的連衣裙,就好似一朵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