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幾人照著大螢幕上的網址登入了這家名為亞當的俱樂部網站,並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傢俱樂部是會員制的。
比起一些從根本上就不允許男客進入的店,這家的會員制允許本店的會員們帶著男伴前來,只是要求攜帶男伴入場者需要給自己的男伴做擔保人,保證對方不是來‘砸場子’的其他同行。
問題就在於,他們需要進入裡面才能跟上早已消失在門口的赤江那月,可在場五個人統統性別男,更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一個能把他們五個都帶進去的‘會員’。
“小那月確實是一個人進去的——不對,他甚至還帶了一個小孩一起。”萩原研二眼神放空,“之前那通電話雖然沒聽見對面說了什麼,但小那月說的‘在店裡等你’,指的該不會就是那家牛郎俱樂部吧?”
“所以,電話對面難道是……咳咳咳。”伊達航腦內的想法剛冒出來,就被他自己晃著腦袋倒出去了。
不不不,怎麼可能是什麼指名了那月的女客人呢?他和萩原是在場最清楚赤江那月性格的人,他們都知道那個人根本不可能受得了做這種需要去服務討好別人以騙得金錢的職業,更別說帶著個小孩來這種地方了。
然而另外二人對此一無所知,而且鐵證如山,剛剛降谷零確實目睹了赤江那月走進那家店的全過程,他們也確實是一路跟著赤江那月來到這裡的。
還在低頭翻網頁的諸伏景光沉吟:“我看到這家店幾天前釋出了招聘資訊,那月之前也說他是因為工作需要才經常來博多,所以不太可能是在這裡…呃,當男公關的。”
他用了個更委婉的詞。
“也許是公司里約在了這裡見面?”諸伏景光正在努力地找藉口解釋赤江那月的行蹤。
松田陣平對此只說了一句話:“我們跟來這裡是想知道那傢伙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要來做什麼啊。”
他的想法顯然和降谷零是一樣的。
“所以在這裡猜測也沒有用吧。”最開始,松田陣平的表情還是很嫌棄的,滿臉寫著不想進去,現在他也已經變得躍躍欲試了起來,“我們想辦法混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他到這兒的目的了嗎?”
萩原研二忽然皺起眉,看著松田陣平的側臉怔愣了一下。
萩原研二一直都知道自家幼馴染並不是別人口中的情商低、看不懂臉色,知道松田陣平實際上也是一個敏銳到可怕的男人,甚至會在該運用這種能力時毫不吝嗇,平日裡的表現只不過是因為松田陣平覺得自己沒必要。
他沒必要處處圓滑,沒必要學得更擅長為人處世,沒必要時刻照顧別人的情緒。
畢竟他們兩人是幼馴染,在溝通交際方面已經有萩原研二了,松田陣平自然就理直氣壯地不去運用他那根本也不低的處事能力,這才越來越顯得他是個純粹的直覺系。
正因為對幼馴染有這份深入的瞭解,萩原研二知道最開始認識的時候,松田陣平根本
沒有對赤江那月多看幾眼,萩原本人猜測大概是他那野獸般的直覺讓他本能地規避了風險。
可是這些刻意的疏遠現在都消失了,到底是說明小陣平在本能警告著危險避開的情況下仍然對小那月身上的秘密起了興趣,還是說,小陣平也快……像他和班長那樣了?
嘛,等發生了再說吧,這種怎麼看都是超自然現象的事情,他們也沒辦法規避嘛。反正也不會造成什麼傷害,最多就是心靈會受到衝擊,而小陣平可是心靈強大到令他都害怕的男人哦!
萩原研二安詳地覺得開始擺爛,直到自家幼馴染真的‘想’什麼。
他飛快打起精神,並興致勃勃地給同伴們出主意:“小陣平說得對,反正都是要知道小那月去幹嘛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