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視線的煙霧彈,所以笑完也就算了。
“發出了好刻薄的評價啊,松田。”伊達航吐槽,“不過還真是奇怪,明明都留下這麼多淤青了,諸伏你居然傷得比那天約架了的降谷和松田還輕。”
總不能是那個奇怪的神秘人自己收著力道打吧?他圖啥啊!都入侵宿舍了,都打得一副血海深仇的架勢了!結果居然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傷害兩百五……
可要說是因為神秘人太弱,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在過程中根本沒有給我一絲抵抗的機會。”諸伏景光凝重地說,“從最開始就牢牢控制住了我的行動,堵死逃跑和呼救的機會……這樣的能力,明明可以對我下更重的手……”
“hiro!”
“……抱歉,zero,我只是設想了一下。”
諸伏景光摸了摸結痂了的嘴角,昨晚那裡狠狠捱了一拳,對方還丟下了一句‘這一拳我還給你了’。
可諸伏景光從來都不是會主動和別人起爭執的性格,他也沒有從記憶裡找出自己到底曾經對誰在這個地方打過一拳,只能暫時歸結於神秘人有可能是曾經和他鬧過矛盾的人,或者對方說這句話只是為了混淆視聽。
“說到底,那個什麼咖哩俠到底長什麼樣?”松田陣平問到這個的時候,上半身也跟著往諸伏景光的方向傾了過去,“臉沒看見的話體型總有吧?”
諸伏景光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畫面:“……不知道。”
“那個人穿著一件很大的玩偶貓套裝,臉、身形甚至是聲音都被遮住了。”他對自己被一隻自稱咖哩俠的玩偶貓揍了這件事再度感到了社死加痛苦,“準備得很充分,手寫的紙條看起來都是印刷體……”
“哇哦。”
松田陣平發出了一聲乾巴巴的驚歎:“呃,起碼可以根據誰購買了那件玩偶服,抓到那個神秘人嘛。”
——說出那句話的松田陣平絕對想不到,五個人之中第一個知道傳說中的玩偶貓咖哩俠真實身份的人,居然就是他自己。
然而在遇到那個神秘人的那時,松田陣平也沒有心思去多想別的有的沒的了,他甚至沒有多分過去一點注意力,因為面前有更值得他注意的事情在發生。
“你說炸
彈犯持槍劫持了萩原後開車跑了?!”松田陣平的手顫了一下,心中彌散開不祥的預感,但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
“已經派人去追了,但很可能會被甩開,犯人似乎中途換了幾次車。”被他追問的同事嘆氣,把位置告訴了松田陣平,“現在也只能相信萩原警官能穩住犯人了……”
他話沒說完,看上去成熟了不少的捲髮警官就已經旋風一樣衝出了門外,只留下了一道背影。
—
松田陣平本來是準備出去透透氣的,那時他才從門口出去,就聽見俱樂部後面的巷子裡傳來了一聲槍響,哪怕是用□□處理過了,那道聲音也完全無法忽視,尤其是對警校生來說。
雖然想到這裡是博多以後,松田陣平就不覺得出現槍聲很奇怪了,更別說這裡說不定也是哪個□□組織的地盤,誤入現場會招來麻煩……但這些念頭都沒在他腦海中留下多少痕跡,他已經衝進了巷子裡。
接著就看見了非常不妙的一幕。
小巷,屍體和血泊上黑髮紅瞳的少年。
松田陣平的大腦立刻一聲嗡鳴,所有的疼痛都在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段大段從他腦海中刷過的記憶畫面,彷彿和現實重疊在了一起。
【黑髮紅瞳的陌生人握著槍,蹲在一具熟悉的屍體身旁,見他趕到,還轉頭看向他笑了出來。】
那個剛在俱樂部裡和他們分開行動了的少年從面容陌生的屍體旁站起身,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