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把你準備了兩個月的那個禮物送給他嗎?”
赤江那月從訓練室出來,就聽見靠在走廊牆上等自己的降谷零調侃:“某人好像花了很大功夫的吧,還以為你會第一時間給他看看——那孩子等的都快急死了。”
降谷零認知中的控制狂aka可不是情感內斂到這種程度的人,這傢伙有什麼好東西的時候只會迫不及待地塞進親朋好友的懷裡,等到親眼看他們拿好後才肯放心。
在他心裡被評價為控制狂的赤江那月白了他一眼,高深莫測地說:“還沒到時候。”
沒到什麼時候?降谷零不自覺皺起了眉。
柯南入住的這兩個月裡東京的罪犯異常和諧,可能是因為被無名揍怕了,他們連大型的火拼行動都不敢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無名的精神始終緊繃著,搞得降谷零就沒看見自家好友有幾天是真的在休息的。
他一直很奇怪,這個世界上哪有人還能讓aka隨時警惕著?
然後他就想起了在數月前於東京人面前曇花一現的奇怪罪犯,那個被aka稱為只有無名可以解決的瘋子、同時還分擔了一半【議會】火力的阿薩。
降谷零不認為阿薩會給赤江那月帶來什麼不便,他也驚訝於後者居然忍了阿薩這麼久都沒有透過‘把東京地下世界犁一遍’的做法去抓住前者。
上次在主世界的時候,赤江那月為了抓住狡兔三窟的魔人,還真的這麼做過了,結果這次反倒放棄了最方便的方案,耐心地蟄伏了下來時刻警惕起對面的行動。
這一點都不像是赤江那月的手筆,非要說的話,這種做法很‘無名’。
“阿薩要動手了。”赤江那月反問,“以他的風格,花了兩個月時間給我準備的‘大禮’……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
在降谷零思考時,赤江那月淡定自然地站在原地走起了神,他思考著到時候該怎麼讓阿薩表現出對柯南的在意。
嗯?阿薩當然會在意吧?
只要阿薩一天還想破壞無名的幸福,想看見無名絕望的時候最漂亮的靈魂,那阿薩就會一天看柯南和安室這兩個讓無名重新看見希望的人不順眼。
對阿薩而言,無名的靈魂早在十年前就屬於他了,阿薩渴望看見無名墮落的瞬間,渴望無名被他親手變成這座城市裡新的‘阿薩’。
那麼,試圖稱為無名的安全繩、拉住下墜中無名的柯南,就是阿薩第一個想要針對的物件。
作為編寫劇本的人,赤江那月不打算讓小偵探受到嚴重的創傷,所以他最多會讓阿薩自由發揮,保證小偵探能在行動中真正成長,真正地‘畢業’。
唉,這樣的話阿薩對小偵探太兇也不好,很容易傷害到那孩子,對小偵探太好吧,又沒辦法真的讓那孩子成長,赤江那月這段時間光是想這個問題就花了很多精力呢。
在他這裡,養孩子是件比打擊犯罪還辛苦的任務……沒有之一。
“看來近期又要給莊園裡的普通員工們放個
假了,是吧?”
降谷零也想到了阿薩會對他們動手的可能性,無奈地扶額說道。
董事長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柯南不知道家裡兩個壞大人在討論自己的安危,他還是照常地過著小學生生活,每天準時上學放學,然後回家進行義警課程什麼的。
不過這天有點不一樣,柯南都換好輕便的衣服準備開始訓練了,無名卻告訴他放假一天,還把他丟去和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玩。
柯南第一反應就是無名要做什麼大事,才把他排除在外,然後就被少年用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說服了。
“你現在怎麼看都是一年級小學生,和你外表同齡的,誰會每天一放學就回家好好待著,朋友約也雷打不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