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讓a去房間裡換衣服之後,蘇格蘭花了幾分鐘時間省略那段自我介紹,把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改頭換面地‘解釋’了一遍:“那孩子只是我個人任務的遺留物,在任務完成前,我需要讓他待在我身邊。”
波本一聽就知道好友不想讓萊伊知道a很可能是組織的實驗體,他也不難猜出蘇格蘭為什麼會這麼做。
那個小孩怎麼看都像是逃亡出來的,對蘇格蘭說的也是‘新’aster,這不難讓人得出原本還有個掌控著他生命的存在,波本相信萊伊估計也發現了這一點。
在此基礎上,如果萊伊再發現a逃離的物件是組織的實驗室,誰也不能保證萊伊不會順手就把這個小實驗體給送回去,而那時,第一個撿到a卻沒有送回的蘇格蘭就該被組織懷疑了。
所以,給a安排一個合適的身份和‘劇情’是必要的行為。
沙發對面的萊伊那副表情看上去並沒有多麼相信蘇格蘭的這番解釋,但在他準備開口問些什麼的時候,蘇格蘭臥室的門開啟了,穿戴恢復正常的男孩從裡面走了出來。
由於之前擔心萊伊會提前回來,蘇格蘭選擇了就近的店購買,所以也沒怎麼挑選,小孩身上穿的是再尋常不過的紅色短袖配黑色短褲,胸前畫著一個明黃的簡筆笑臉,腳上則踩著蘇格蘭新買的毛絨拖鞋。
忽略那一身特殊的氣質,此刻的a看上去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五歲小孩。
蘇格蘭也悄悄放鬆了一些:還好他那時候還記得小孩說過的話,沒挑白色和綠色的衣服。
奇怪的是,小孩本人似乎不覺得這身衣服很普通,一邊走一邊偷偷扯著身上短袖的下襬,偶爾又伸手蓋住露在外面的小臂,看上去很不習慣。
“有什麼問題嗎?”蘇格蘭疑惑道。
“沒有遮著。”赤江那月表現出了適當的彆扭,‘誠實’地說,“手臂,感覺不太安全。”
這還真不是他瞎編的。
在赤江那月記憶中,研究基地裡一直都沒給他們這群實驗體穿什麼正常的衣服,為了研究方便,他們穿的都是無法藏東西的緊身連體衣,實驗時就更別說了,基本剝得剩一條短褲,赤江那月回憶起來只覺得冷得要命。
唯一和其他實驗體不同的是,彼時還是實驗體a的他額外會穿上讓人無法動彈的雪白的束縛衣,被銬在金屬椅子上。
赤江那月優秀到變態的恢復能力是罪魁禍首,一個不會輕易死掉的實驗體,能做的就更多了不是嗎?
反正,a應該產生的想法正是這樣,他習慣的是□□地被做實驗,但不會習慣穿著普通小孩的服飾。
——畢竟,被從橫濱世界偷過來時,那個快要五歲了的他自己就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有什麼使命,也不記得在另一個世界的橫濱有很多愛著自己的人。
在那個時候還不認識貝爾摩德和赤江夫婦的赤江那月眼中,他是被所有人遺棄的。
客廳裡的個大人一聽這段話,眼神都瞬間變了。
“先披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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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的身材很好,他穿得下的短袖外套對如今短手短腳的赤江那月來說也快要遮住指尖了,不過小孩還是從善如流地接過穿好,還輕快禮貌地說了謝謝。
萊伊正想說話,蘇格蘭就不經意間往前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而後面的波本乾脆蹲下來對小孩提議:“我們去陽臺透透氣吧?”
赤江那月心裡已經開始無限同情目前在自家好友眼中還是組織成員的萊伊,面上一點也沒表現出來,十分配合地拉住了波本的手。
抱歉了萊伊,這都是劇本的需要,絕對不是他故意的。
等客廳只剩兩人,萊伊略帶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