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那月記得,在他還以玩家身份自居的時候,曾殺死過琴酒一次。
那個周目裡,朗姆害死了他的同期好友松田陣平,而收到這個訊息的玩家沒有半點猶豫地闖了進去,握著槍就在朗姆的眉心開了個洞,隨後又被守衛在房間門裡的琴酒一槍爆頭。
可惜,他的異能使他並不會輕易死亡,所以赤江那月還在琴酒的面前表演了一出大變活人,把琴酒都震撼到san值狂掉……好吧,並沒有。
原地復活後,赤江那月就和琴酒打了起來,最終用花瓶碎片將killer封喉,再自己結束了那個周目,讀檔重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赤江那月對琴酒此人的確有不少的瞭解基礎在,他們都殺死過彼此一次,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也許琴酒才是主世界裡第一個發現赤江那月‘真面目’的人。
當然,這個真面目指的是——“你明明知道自己的本性就是頭怪物。”——來自琴酒的這句發言。
嘛,發現了也沒用,畢竟後來赤江那月就毫不猶豫地把烏丸蓮耶殺了,自己上位當boss,至於琴酒則是被他用一個大餅給騙到了自己的陣營,然後等一切結束,這位昔日的組織第一殺手就立刻被赤江那月丟回了自己的老家港口afia。
咳咳,總的來說,赤江那月到現在已經坑琴酒坑出經驗來了,對於面前這個平行世界的琴酒,他的經驗也還有不少可參考性。
就比如,最開始的驚訝過去後,赤江那月很容易發現琴酒實際上並不是看到了他,也不是發現他真的在那裡。
他飄到了長髮男人的背後戳了戳那頂帽子,瞭然地看著對方也迅速轉身立即警戒了起來。
果然,琴酒只是察覺到了周圍的溫度變化啊。
“還真是狼狽啊,琴醬。”背後靈的聲音聽上去快樂得像是要飛起來了一樣——即使他其實每時每刻都是飛著的,“作為狼犬,失去了boss這個主人,很糟糕對吧?”
“那真是太好了——”
少年輕柔又飽含笑意地說道:“還能見證你的不幸,這簡直是我最幸運的事情。”
安室透在看見琴酒時就果斷找了藉口和其他人分開了,此時的他正側身靠在走廊的陰影中隱藏身形,以他的站位,雖然看不見琴酒,卻能看見邊上的背後靈,同樣的,也只有他聽見了這段本應是說給琴酒聽的話。
半晌後,安室透擦了把額角不存在的冷汗,同時堅定了一個本就存在的念頭:絕對不要讓小惡魔徹底記仇!
他先是假惺惺地對被背後靈盯上的琴酒感到了同情,隨後又猛地發現該被同情的還是自己。
赤江那月現在沒有實體,想做什麼的話,安室透自己就是唯一的代行者啊。
不要招惹小惡魔,會變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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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安室透被琴酒提前發現,他們倆還是很快就離開了甲板,沒有留下來看琴酒動向的準備。
那
樣雖然很方便,但是也很危險。
“說不定再讓我和小琴待在一起一會兒,我就能想起更多記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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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正喝到嘴裡的香檳差點沒嗆死他。
那個詭異的稱呼就算了,這句話你說給琴酒聽,看他認嗎!
而且,在這方面上安室透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他側過頭假裝看向門口,實際則是朝肩上的背後靈看了一眼,黑髮少年還是那樣焉噠噠地垂著腦袋,幼稚地裝作沒發現他的視線。
無論赤江那月表現得多麼輕鬆,琴酒總歸還是個危險人物,尤其是在對方曾真實地殺死過赤江那月一次的情況下……安室透雖然也很樂意幫自家背後靈找回記憶,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