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後,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那團馬賽克就是他。
何況,既然萊伊已經因為調查任務目標而遭到了懷疑,等長野警方查下去發現他的特徵對的上號,到時候任務目標是不是他們殺的,很可能都不歸他們解釋了。
道理波本都懂,但是,他還是在心裡暗搓搓地記了萊伊一筆。
同時,就和波本擔心的一樣,諸伏高明在看見自我介紹名為安室透的偵探時確實愣了一下。
他的記性很好,對方的長相特徵又實在太明顯。
毫不費力地,諸伏高明認出了‘安室透’就是自家弟弟的好友,降谷零。
他不由聯想到了弟弟諸伏景光的身上。
四年前景光從警校畢業後給他寄來了自己穿著警服的照片,可那之後沒多久,景光留下了一封表示自己不做警察了的信,從此再也沒聯絡過他。
諸伏高明很瞭解自己的弟弟,他知道諸伏景光本質上也是個固執的人,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目標,再聯想一下那封語焉不詳的信件和銷聲匿跡的弟弟,他很快就猜到了弟弟正在做的事。
他的弟弟,成為了一名無法留下名字和身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沒有未來的臥底警察。
事後他也暗中關注過弟弟那一屆的同學,發現和弟弟玩得好的幾人中,還有一個人也從警察體系中消失了,那就是降谷零。
既然這對幼馴染很可能是同時去臥底了,即便不確認他們是否在同一個組織臥底,在看到波本的瞬間諸伏高明心中也還是閃過了‘也許景光也回到了長野’這樣的想法。
說來慚愧,雖然很久沒收到弟弟的音訊,諸伏高明也一直沒有特別擔心,因為對臥底這個職業而言,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現在看到波本出現在這裡,他的內心也不過擔憂了幾秒就暫時放下了思緒。
如果這位降谷君真的是那張照片上的人,那麼,兇手背後恐怕真的和他猜測的一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而且很可能就是降谷君和那個諸星君……估計還有景光,他們所在的組織。
另一邊,波本從萊伊那裡仔細瞭解了這起案件的具體資訊後,不由皺起了眉。
“諸伏警部方便幫我解一下惑嗎?”波本
看向諸伏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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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截了當地問,“進來前,我誤打誤撞聽到有警官提到屍體‘一模一樣’,是什麼意思?”
諸伏高明沉吟片刻:“我想,他們指的是這次發現的死者,和二十年前一起懸案中的死者的死因一模一樣吧。”
萊伊和波本都警覺了起來。
無他,實在是‘二十年前’這個詞最近出現的次數太頻繁了,那個電話號碼、a被組織抓走的時間甚至還有現在莫名把他們捲進來的這個案件,竟然都集中在二十年前。
也許真的是巧合,然而他們本能地覺得沒那麼簡單。
“連諸伏警部都這麼說,難道這兩起案件真的有聯絡嗎?”波本露出嚴肅的表情,問道,“那樣的話,也許可以讓我們看看另一起案件的資料?作為偵探,說不定我們能幫上什麼忙,早點抓到犯人,我們也能早點恢復清白了。”
他給的理由確實很光明正大,表現得一副‘都是為了洗脫我們自己的嫌疑’的模樣,就算是知道他們的目的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的諸伏高明一下都挑不出錯來。
這位被稱為孔明的警官眯了眯眼,和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任他觀察的波本對視了一眼。
也不知道兩人從這一眼中交換了什麼資訊,下一秒,諸伏高明爽快地同意了這個請求,開啟了從警車上拿下來的膝上型電腦,調出一個資料夾,再把電腦遞給兩人。
“就是這些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