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啊哦,看上去不太妙,他們的火力比我們要強很多呢。”
安室透之前無論是從機場到曼哈頓分基地,還是從分基地到百老匯,都是打車去的,給其他人造成了他在這裡沒有來得及租車的錯覺——好吧,他當然沒有,但組織財大氣粗,哪怕是分基地也不會吝嗇於借出一輛車的。
他們現在坐著的這輛,就是安室透半小時前還在劇場裡時,在赤江那月建議下提前讓分基地的人開過來停在外面的車,上面還放了一些安室透之前不好隨身攜帶的武器,只是和後面兩車fbi的裝備比起來,還是稍微寒酸了一點。
赤江那月對此倒沒什麼表示,而是中肯地評價了fbi的行為:“這樣不就直接暴露他們的目標就是你了嗎?帶這隊人的絕對不會是萊伊。”
安室透聞言也點了點頭肯定了這個說法。
他是討厭赤井秀一討厭得要命,但不可否認的是赤井秀一的能力的確很強,之前要不是隊友出了問題,又被朗姆發現了端倪,赤井秀一很可能真的就把琴酒按計劃追捕到了。
那可是組織的 killer琴酒啊。
現在的情況也是一個道理,以赤井秀一的能力和對安室透的瞭解程度,就算真的要來抓他也不會這麼直接地暴露自己。
該說不說,那傢伙看起來也蠻慘的,fbi裡負責組織對策的那部分人居然這麼多問題隊友。
不過在這種時候,他當然是希望敵人的問題越多越好咯。
安室透仍然裝作什麼也沒發現的樣子,保持平穩的高速往前行駛,把後面的fbi往他們計劃中的位置引。
或者該說,是往赤江那月計劃中的位置上引。
給出這些指示的背後靈此刻正沒個正形地趴在被擦過的車頂,嘴裡哼著安室透莫名覺得耳熟的歌,眼睛一刻不移地鎖在後面的雪佛蘭上,腦內還能飛快地閃過他的pnabc。
赤江那月的確猜到了貝爾摩德要做什麼,也猜到了fbi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來追捕安室透——在明明負責從fbi那裡引出赤井秀一的人是貝爾摩德的情況下——這很簡單,他確實在上飛機前就提醒過安室透了。
【貝爾摩德其實是個很溫柔的大好人哦?】
“安室先生,你現在應該也猜得到了吧。”趴在外面的小惡魔輕快地說,“fbi是怎麼會真的和我說的一樣準確地追上來的,這件事。”
這輛車是他們在劇院裡的時候私下讓分基地開來的,還是透過了其他人的渠道,所以根本不會存在fbi認出波本在車上這種事情,知道這輛車裡的人是波本的,只有組織自己人。
但,真的都是自己人嗎?
“啊。”安室透專注開車之餘,聽著頭頂飄下來的聲音,眼神有些晦澀,沉聲回答道,“分基地有人和fbi保持了聯絡。”
而能夠在其他人都沒有異常的情況下,精準地越過其他程式,知曉這輛需要停在劇院外的車是開給波本的這件事的人,就只有……
“貝爾摩德。”
一人一背後靈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
安室透皺著眉,顯然很不敢相信自己得出的這個答案:“怎麼會是她?”
“很簡單。”赤江那月在安室透看不見的地方攤平了手心,平靜地點出,“因為boss八年前就死了,而貝爾摩德實際上對組織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忠心。”
赤江那月瞭解貝爾摩德,他很清楚,貝爾摩德對於組織也許在很久以前曾有過忠誠這種東西,但在組織把她變成柯羅諾斯計劃的實驗體後,她對組織、對那位先生,就只剩下了恨意。
貝爾摩德之所以還留在組織,只是因為她本來就是生長在黑暗中的花,所以無法離開而已。
“組織目前在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