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紫淵厭惡地動一下手指,鴇父的原地轉了好幾圈只見那摻雜著各種胭脂氣的手帕在空中飛舞。待他停下時,紫淵已經進了包房。
紅葉趕緊跟著進屋,“請主上示下,該怎麼處理?”
只見紫淵擺擺手,“算了!規矩是我定的,鴇父三年一輪換,他不認識我很正常。”
“是!”紅葉領命,立即吩咐選定的小爺們兒進來服侍。
樂聲四起,連摟再抱一時間沉浸在聲色犬馬中不亦樂乎。觥籌交錯間,整齊有序的集體舞在紫淵的指導下變得開放起來,原本柔軟光潔的地毯上飛落各式衣衫。各種各樣的男體在光線下串流,柔弱無骨似的趴在兩腿間乞求玉液瓊漿。手指翻動在挺立的紅纓群裡穿梭,時而輕撫,時而揉搓,引來陣陣悅耳的輕吟交匯在一起的美妙樂章。
堅韌的大手將一頭烏黑的秀髮強拉到視線中,豐潤的唇片讓人心動,撬開潔白無垢的貝齒,粗獷的手指橫掃溫床調戲著喉嚨裡的嫩肉。纖細的手指不顧發白的關節依舊努力地抓著地毯,極力遏制住排山倒海的嘔吐感,直到他學會用溫潤的舌頭去撫慰它。
抽回手指,騎上去感覺也會不錯。環顧一下,除了瓏旭傻傻地看著脫衣舞男流口水,她們兩個算是玩的開心。一腳踹開身下的犬狀物,走到桌子邊兒。原來的物件紅葉嫌礙事全都扔到了地上。本著想要都是妓的原則,紅葉把聲聲喊著‘賣藝不賣身’的琴師,拔了褲子壓著桌上弄……
仔細端詳一下,這小臉兒長的蠻標緻的嘛!櫻桃小嘴閒著也是閒著,有姐妹兒用下面,我用上面。
壺嘴朝下,米酒隨著重力向下湧出,遇見了阻攔四處噴濺,有點飛流之下三千尺的感覺。
在一片淫笑中,那一聲悽慘的哭嚎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結了帳,三個人兩匹馬歪歪扭扭地橫著路上走。獸慾得到了滿足,好心情的舉頭望明月,低頭撇撇嘴。別說是月亮了,連個星星渣子都沒看到。不是吧!連星星都討厭我,不理我?
“邪雅有什麼好的?你們每個人都往她懷裡轉,不就是個尊主嘛!”陰暗的小巷中傳出憤怒的謾罵,紫淵挑了挑眉,你大爺的我招你惹你了!朝手下使個眼神,三人悄無聲息地轉進了小巷。
“不是的,下屬只是想出去做事而已,大人多慮了。”幾縷幽藍色的髮絲隨晚春的微風飄散在骯雜的巷角。
一聲尖笑猶如地獄的惡鬼打碎了所有的夢想,“賤貨!你休想!今日必須受戒,還不滾過來。”
受戒?房上的三人相互對視同時閃現出三枚金燦燦的大問號。
突然一道寒光掃過,隨噴湧而出的鮮血,三人徹底醒了酒。
動人的嬌容頃刻間毀滅,滴血的傷口在漆黑中展露猙獰。陣陣狂笑沿著彎曲的小巷充斥在空氣中,“哈哈……原來大人也不過如此。怎麼不動了?這樣就滿意了嗎?你的看家本事呢?”
那人掏出雪白的絲帕擦拭著寒韌上的血跡,“放肆!活的不耐煩了。”揚起手將男子的衣領撕開大半,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胸前的紅豆若隱若現。
男子死死盯著那人,“怎麼?惱羞成怒了,打算向當年佔有藍玉那樣對我嗎?”嘲諷的語氣,讓所有人為這一幕都愣住了。
誰?紫淵甚至懷疑是耳朵出了問題。
心底的殺意衝破層層忌諱,帶著刺骨的掌風迎面拍來,本來毫無懸念的結局以為意外人的出現被篡改。凜冽的掌風被一股精純的內力壓住的勁頭,竟將那人彈出了一米外。
面對面時,紫淵才認出了眼前人竟是密君座下的密女。居然是她?!“這三更半夜的,密女大人不睡覺在天子腳下行兇,能不能解釋一下?”壓住強烈的疑惑,故作輕鬆地發問。
“哦!原來是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