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也是有限的。”“再這樣拖下去,可就讓別的村子搶光了。”村長說:“這,這話有道理。”晚上,寺廟裡一片安寧,而慈安在樹林的練功。突然,只見寺廟裡一片大火。慈安看見大驚,想去救,可是已來不及了。那群孩子已被火葬在寺廟裡。突然,後面有人一擊慈安頭部,慈安倒地,那人說:“好了,一個不留了。回去跟村長報告吧!”過了很久,慈安醒來大叫:“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群無辜的孩子。”
慈安回想起往事後,說:“你明白嗎?這種祈求幻滅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我是為了救世,為了救贖這個苦難惡世界。在那群孩子的下一次輪迴轉世之前,為他們開創一個更好的世界。”楊劍說:“慈安。”突然,蔣樂右伸手一攔說:“讓我來吧!那傢伙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現在我們說什麼都沒用。”“慈安,來吧。我要以這拳頭來打醒你。”
蔣樂右說完,雙方脫去衣服,蔣樂右一拳打向慈安胸口。慈安不動,雙拳一拳打向蔣樂右後腦。蔣樂右雙腳一站好,右拳一拳打向慈安下顎。慈安右拳也一拳打向蔣樂右面門,兩人你來我往。打到滿身是血。美優說:“這是什麼回事,兩重擊不是擊中必倒的神拳嗎?怎麼他們兩個打了一拳又一拳,卻誰也不倒!”楊劍說:“不,現在誰都可能隨時倒下。但是,他們卻憑著一股絕不能輸的意志,在堅持著不肯倒下。他們以驚人的意志操控著自己的身體。”“以兩重擊來決勝負的話,雙方機會均等。”滕天說:“這可錯了,你沒注意到嗎?雖然他是十刃之一,卻並不是劍客。但為什麼他的身上會佩著劍?”只見場上,慈安突然拔出腰間長劍,一劍擊向地板,而突然,蔣樂右卻受傷倒退。美優說:“隔空擊物。”滕天說:“原來,他是利用那把劍,把兩重擊傳至地板。再作攻擊。”美優說:“這就分勝負了。那雞冠頭可不會作這種遠距離攻擊。”只見慈安大叫一劍刺向地板,楊劍對蔣樂右說:“蔣樂右,往上跳。”只見蔣樂右往上一跳,正準備一拳打向慈安,突然,慈安也作一拳的姿勢。楊劍說:“不好,被慈安看破了。”只見兩拳相交發出巨大聲響。蔣樂右說:“夠了,慈安。你這一生之中,已經受過太多的重傷了。現在,是時候為這傷痕累累的人生畫上句號了。”慈安說:“即使滿身傷痕,也已感受不到痛楚了。我要作為明王戰鬥下去,救助這個世界。在那場大火中痛苦地死去的孩子們,一定也希望我能做到。”蔣樂右說:“你,你這個大笨蛋。為什麼到了現在,還不肯醒悟?”只見蔣樂右使勁在拳頭上,一指彈向慈安拳頭。慈安倒地了。楊劍心想:剛才在使出兩重擊之後,突然伸指彈出。再增加一重勁力,那是三重擊了。慈安突然站起,還想舉拳打擊。蔣樂右說:“那些死去的孩子們,才不稀罕你的什麼救世。他們唯一的希望,只是倖存的你能好好生活下去。睜大眼睛看看吧!”“被你的鮮血沾溼的靈牌,不是正在哭訴著痛楚嗎?”慈安望了望靈牌。蔣樂右說:“難道對你來說,他們的感受已不再重要?請你明白,他們真正的願望吧!”慈安想了想,最後痛哭著倒地了。
第六十章 酒屋之戰
之後,楊劍對著林紫蒼,只見楊劍使用翔龍天閃,已打倒林紫蒼。楊劍說:“能站起來嗎?”林紫蒼說:“看來暫時是不行了。極度的痛楚,反而使身體的感覺麻痺了。可是,頭腦卻很清醒。而且,出奇的感到快樂。翔龍天閃,最高劍訣果然威力驚人。”“但這絕招一定消耗極大的體力吧!非到緊要關頭,不要輕易使出來。再說,翔龍天閃雖是威力驚人。但一旦被敵人窺得全貌,威力就會減半。”楊劍說:“啊,在下明白。”突然,蔣樂右一拳打在牆上。對楊劍說:“楊劍,沒時間了。趕快往前走吧!”林紫蒼說:“你們先走吧,我會隨後趕來。”於是,楊劍他們向前走去。
再說酒屋裡面,十刃其餘人已對酒屋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