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路途中,楊劍經過一個小鎮,只見路人都說:“喂,快看,什麼人?好像是劍客還拿著刀,不知道不準帶刀嗎?還是別接近那傢伙好。”另一人說:“啊,刀,太危險了,可別招惹他。”楊劍心想:我終於下決心要去北京了。突然,滕天在旁邊說:“聽說你離開點蒼派。”楊劍怒視著他。滕天說:“對不起,失言了。今後我們就是共同與鄧伯孫戰鬥的同夥了,讓我們友好相處吧。”楊劍說:“共同戰鬥?”滕天說:“啊,因為于謙大人暗殺的餘波,衙門要我去處理,我就成了北京的現場指揮。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楊劍說:“沒有什麼。”滕天說:“快跟我來,現在去下一個鎮的話,還能趕上明天的第一班船。”楊劍說:“不,我要取道華山。”楊劍繼續說:“透過於謙大人被暗殺這件事,我知道鄧伯孫一夥神出鬼沒。我認為坐船會遭到突然襲擊的。在狹窄的船上打起來。會傷及許多無關的人。”滕天說:“你的想法一點沒變,還是浪客。只知道和平,也許為了讓你早日恢復成快刀一斬,我該在這裡和你打一架。”只見楊劍擺出拔刀的姿勢說:“我會隨時應戰的,但我不想重新成為快刀一斬。我不想任何人捲入這件事。所以我選擇了孤獨。”滕天說:“好吧,無論走哪條路都能到北京。普通人要走十天,你五天就能到。但你可不要遊山玩水啊!鄧伯孫在全國都佈滿著情報網,他會知道你的行蹤的。不要忘記同鄧伯孫的戰鬥,就要開始了。”楊劍心想:我如此佩刀而行,很危險,誰都不會靠近。也許不會波及任何人了。突然,一個捕快大叫說:“你這小鬼,在我面前竟敢無視禁刀令,膽子不小啊!”說完追著楊劍打。
在一個華山下的小鎮裡。住宿的地方外為了招攬客人而到處宣傳。一個宣傳的說:“那邊那位劍客!你要來住嗎?”楊劍說:“不了,我很著急。”那宣傳的說:“著急也沒用,天已經黑了,現在去華山就半夜了。”楊劍心想:晚上住店不行,不會有麻煩的。離開點蒼派後,並沒遇到什麼佩刀的人。只要儘量不和別人接觸。楊劍說:“沒錢。”那宣傳的說:“什麼?沒有錢!”楊劍來到華山上,心想:也好,很久沒有露營了。大家現在正生我的氣吧!就算狠我也沒辦法。突然,一股聲音打來傳來。楊劍一劍扒開樹叢。心想:有女孩的聲音,還加上混著男人的聲音,好像不是鄧伯孫一夥的。是山賊或是強盜吧!雖說該避免和他人接觸,但也不能坐視不理。在那邊,一個女的被三個男的圍住。一個男說:“一個女的,害怕的該是她才對。”那個女的說:“你們有錢嗎?”一個男的說:“有,剛才一個富人家偷的,都在這裡。”那個女的說:“那可太好了。”三個男的說:“啊!”那女的說:“那麼,演出結束了!把錢給我拿過來。”說完,脫下長袍。三個男的說:“說什麼,你這傢伙!你只不過還是個小孩!”那女的說:“有聲有色的,到底想幹什麼事呀?”那三個男的說:“別理那孩子,快回去睡覺吧!”那女的大叫說:“站住,你們這些混賬!我哪裡像小孩!你們這些瞎子!”說完,一腳踢過去。踢中一人。其他兩人說:“你這臭小孩!”那女的邊出手邊說:“現在已經十六歲了。”說完已一拳打中一個男的小腹。突然,一個男的在後面抓住那女的兩臂說:“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另一人說:“我們偷完東西后心情不好。說不定會殺了你。”說完,正想一刀砍過去。但那女的突然向後一騰空,一擺脫後面的制抓。那女的在空中說:“你們這些無禮的傢伙,你們根部抓不住我。”說完,一腳已踢中那男的面部。三個男的都倒地了。那女的落地拍怕手說:“啊,真沒有用。我只剛活動一下腿腳,錢財這下都是我的了。”突然,楊劍在後面說:“太讓人吃驚了。”嚇了那女的一跳。楊劍繼續說:“原來不是強盜。和我想的不一樣,原來是個女強盜!”那女的說:“是誰?女的就不能作強盜嗎?”楊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