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況怎樣?”何惠說:“跟先前一樣,還未醒過來。這小子的生命力好像蟑螂那麼強,我想沒有問題的。”她用手拍蔣樂右的頭,說:“喂,如果你還不醒來,就把你封入棺木埋葬!”師徒薰心想:難以想象這人是大夫。何惠對師徒薰說:“楊劍還在練武場?”師徒薰說:“唔,他還是那樣,一臉凝重,滿懷心事。”再說楊劍在練武場。心想:無論怎樣想,也認為是那傢伙的所為。傘下圓形標誌的藥箱,是從前快刀門的偵查易容時常用的道具。刀鋒水平的刺入,證明這是快刀門獨特的招式水平刺法,還有那種破壞力,絕對錯不了,是那傢伙的絕招突牙。快刀門大弟子滕齋一,是來完成從前未完的決鬥嗎?還是另有目的。突然,楊劍起來揮動斷頭的刀一刀砍向牆壁,之後收劍心想:滕齋一跟當年被稱為士生狼一樣,功力完全沒有半點衰退。斷頭的刀是不能殺人的,那樣還能擊退他嗎?在一個面檔裡,滕天在吃麵。突然,赤烈好像從天而降似的在滕天面前出現了說:“哼!只吃一碗清湯麵,這就是午餐了嗎?真孤寒!喂,滕齋一。”滕天說:“我喜歡清湯麵嘛。另外,現在我叫滕天。你是赤烈吧?找我有何貴幹?”赤烈說:“沒什麼事,不過你這傢伙,老子看不順眼。本來這任務是老子負責的,可是王一龍看在前快刀門的份上,讓你這新丁取代了我。你說老子是否應該看你不順眼?你要幹掉他,便得快一點!這樣拖拖拉拉,可能有人會從後面刺你一刀。”滕天嘿嘿一笑。赤烈說:“你笑什麼?”滕天放下面碗說:“啊,失禮。我明白了,赤烈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那麼,這任務便一同分擔吧,未知閣下有何意見?”赤烈說:“什麼?”滕天說:“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送禮給他們時,留下了蛛絲馬跡。現在快刀一斬應該已知道是我的所為。不過,單憑那蛛絲馬跡,他沒可能知道我的來意。如果現在我寫信給他。不論大家會否大打出手,他必定會前來赴約。”赤烈說:“即是說,由你來做俐?”滕天說:“再由赤烈來收拾他,那樣如何?”赤烈說:“主意不錯。但我還是不高興。”滕天說:“此話何解?”赤烈說:“快刀一斬是你們快刀門的宿敵吧,為何你願意拱手相讓這大好機會?”滕天說:“我確曾在王一龍面前提過雙方的宿怨,不過,現在一切已成過去。我也說過,現在我的願望是在劫後餘生過點有趣的生活。與其要冒險才能賺大錢,倒不如干有把握的事賺少一點,這便是滕天的想法!”赤烈起身說:“你那番話正合老子心意。但你別忘了,這個暗殺組織的第一號殺手依然是老子!”說完,起身就走。滕天說:“對不起,我沒興趣跟你這井底蛙爭第一!”在點蒼派門外,楊劍收到了赤烈的挑戰書。突然,陳神明跑來說:“喂,楊劍,啊薰要你去買豆腐啊!”楊劍說:“對不起,陳神明,在下有事要出外一趟!”陳神明說:“有事?”楊劍說:“可能會晚一點回來,拜託你關好門窗。”
楊劍應約來到一片亂石叢中,楊劍說:“收到你的信,在下已應邀趕來,別裝模作樣了,快現身吧!”突然一條鎖鏈直射楊劍,楊劍用劍一擋。只見赤烈出現了,說:“嘿,能輕易的避開我的鎖鏈,快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