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劉恆看隨從拿著一包包的東西,一邊幫我擋開擁擠的人群,一邊道:“煙兒,你要這許多東西做甚?莫要再買了可好?”
我不理他,心下想,在這長安城我還怕弄不到錢財花?等我找到秦始皇的兵馬俑便是富翁了,還用看你這臉色?呵呵,想著想著,便問劉恆:“恆哥哥可知道一個叫臨潼的地方?”
劉恆道:“不曾聽聞!”
我暗想,可能此時還沒有臨潼這個地名,便又問:“那你能否帶我去長安向東六十里的地方?”
劉恆攜著我的手道:“又想耍什麼花樣?”
我壞笑著道:“當然是想搶錢財去!誰讓恆哥哥嫌我買了這許多東西呢。”
他道:“那荒山野嶺的,怎會有錢財供你搶!”
我壞笑著作罷。現距西安市東三十公里的臨潼便是兵馬俑的所在,我其實也只不過抖抖心眼解解悶罷了,斷沒想過真要去挖兵馬俑。那樣似乎太不道德,不僅有斂私財的嫌疑,還破壞了歷史古蹟,那樣現代時就不會再看到壯觀的兵馬俑了。我可不想當千古罪人。
玩耍了一會,累了,看來還是身體沒大好,便叫囂著走不動了。劉恆無奈道:“那讓隨從揹你一段?”因市集擁擠,我等便是步行至此。
我嗔笑道:“任是哪個臭男人都背得我麼?”
劉恆伏下身,無奈道:“罷了,罷了,我斷是拿你沒轍,上來吧,我馱你。”
哈哈,我就是想嚐嚐被皇帝背的感覺,我實際年齡又大劉恆許多,自然不算是吃豆腐,便飛快地趴了上去,任劉恆揹著走。
我正洋洋得意之時,聽見有一男子的聲音喊道:“這不是四弟是誰?”
我抬頭,看見擁擠的人群中走來兩個人,一個是大約十五、六歲的翩翩美少年,另一個要年長一些,看起來快要四十,鬍子都一大把了。
只感覺到劉恆尷尬了起來,隨即放下我,對那倆男子行禮道:“參見大哥、二哥,因在外多有不便,為弟便不行大禮了。”
那年幼點的男子反倒站在前面,說:“自家兄弟莫要多禮。近日大哥來京,我便與他逛逛。”看來這年幼的反倒比年長的那個男子更有身份,那年長一些的只是微笑看著我們。
年輕男子看似只有十五、六歲,既然是劉恆的二哥,我便隱約猜到他是誰了。這應是當今太子,未來的惠帝劉盈,而另一位應是劉邦的大兒子劉肥。這劉肥雖然一生坎坷卻也躲過了呂后的迫害能得以善終,我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倒是那劉盈,雖然以後將貴為皇帝,但卻悽苦得緊。他因自己的母親呂后而當上皇帝,卻也因呂后而氣死,死時年僅二十三歲,其中的苦澀怕是他不能為外人道的。我看著他,想到他日後雖為皇上卻連自己的兄弟都保護不了,不禁同情起他來。
那劉盈感覺到我看他的眼神,接觸到我的目光時,一愣,對劉恆道:“四弟,這般喜人的姑娘乃何人?”
劉恆道:“乃為弟母親家鄉的親屬,來陪母親幾日。”
那劉盈細細打量我一會,笑著說:“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哈哈,四弟有福了。”
劉恆窘得沒話說。我非常生氣這古人的思維,怎麼就這麼複雜?劉恆不敢惹他,任由他這般說,我卻不依,便大聲道:“我是我,恆哥哥是恆哥哥,我倆不是一對兒!”
這次那劉肥與劉盈一起笑了起來,劉盈對劉肥道:“大哥,這姑娘還真有趣得緊,看來老四眼光不錯。”
劉恆在一旁偷偷掐了我一把,我便生生住了嘴。
劉盈蹲下來,看著我笑道:“你叫何名字?”
我道:“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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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盈微笑著說:“好,如煙,你現在尚小,自然不明白箇中滋味,待你成|人後再來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