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倆間決無可能。何況有待我如此情深義重之妻,我宋青書尚有何求?”
心中卻不由得想到,自己因受林若璇情傷,及認定夢雁和王汗的關係,於彼此之間始終保持同門之誼。然夢雁卻不見得把持的住,她己不只一次的透露情意,這也是莫傑為何會恨極自己的原因。
林若璇雙頰泛紅,嬌羞道:“好啦,人家信你了。”
跟著踱步至路旁,柔聲道:“我想你到江南來或許也聽到了...嗯...聽到了些傳言...”
宋青書明瞭林若璇意指王譽對她的情意,林若璇柔聲道:“但我只想讓你知道,雖我倆未拜堂成親,但甫我踏入宋家堡的門,我就是宋家的媳婦了。不論將來你是否又將功力盡失?我亦守著當年的承諾,‘不離不棄’。只要你心底有我,我心底有你,這一切也就足矣。方才哥哥己和你道了爹爹生平的憾事,除了不能見南宗一統玄武門外,另外..另外就是...你知你爹爹和我爹爹交情甚篤,他..他一直希望我能當宋家的媳婦。”
宋青書心中感動萬千,伸手將她抱入懷中,林若璇在他懷裡,低喃道:“這樣也好。我不盼望你能當什麼掌門,這般多的風風雨雨,我早己厭倦。哥哥欲歸隱山林,我們便和他一道吧,江湖中的恩怨,我們是再也不見了。”
宋青書正欲允諾時,忽地遠方傳來一陣打鬥聲,兩人皆是錯愕,林若璇急忙道:“難道是哥哥?”
宋青書拔出血狼,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林若璇亦跟隨在後,奔入山林間卻見三人不住拚鬥,宋青書心中亦是擔憂亦是驚喜,只因其中二人是鹿兒和沐震雲,兩人正使勁的和另一女子過招,那女子雙手各持把青色短劍,不住迅動,爆出陣陣劍芒,讓鹿兒和沐震雲幾欲招架不住。宋青書自是識得那人,只因這劍法他亦見識過,正是白彤的“邪靈劍法”!
白彤的短劍斜刺,湧起莫明的勁氣,沐震雲悶啍一聲,向後飛去,宋青書將血狼刀揮出,隨即加入戰圈,和鹿兒合力對付白彤,宋青書喝道:“靈劍初動!”
鹿兒聞言知意,劍尖隨即劃出,點出萬千劍芒,完全籠罩住白彤,白彤將雙手的短劍置放胸前,以護其身,忽見宋青書持刀自劍影中竄出,血狼刀凌空劃下,挾帶猛烈的劍氣,發出雷嗚般的巨響,直取白彤肩頭,白彤反手持劍相抗,短劍竟是脫手而飛,眼見血狠刀己殺至肩頭,雙手隨即畫圓,忽地,一陣莫明的氣場凝聚,充滿了詭異的情境,宋青書忽地感到內腑受盡衝擊,不由得回刀聚勁,抗衝這股挫人內息的真氣,白彤亦在此刻脫困,身子向後躍去。
白彤在距他數丈的地方立定,嬌笑道:“該死!怎會剛好遇到你,讓你們倆施展‘刀劍合璧’的功夫,可非我能應付的了。”
宋青書回刀笑道:“白長老何用這般自謙,若我所料不誤,你己受貴教聖母親傳‘盡天蝕心’的邪功,才會在短劍盡失後尚能從容逃去。”
白彤用一種大有深意的目光打量著宋青書,淺笑道:“好眼力!當世見過我聖門至上心法的不過寥寥數人,想不到你竟會識得?”
宋青書故意問道:“這麼說來,聖母定是命你為的繼承人,才會傳你這心法。”
白彤回笑道:“你這人真可惡,竟想套我的話,你明知下任無極教教主乃敝門正極力培育的掌教,但你想若想知是何人?恕奴家不能告知。”
宋青書攤手道:“你不說我亦猜的到,八成是莫傑那傢伙吧。”
聽到宋青書提到莫傑的名字,白彤不由得神色一變,但隨即斂去,笑道:“都說了不能告知,你還要東問西問的。奴家不和你閒扯了。嘻,你這模樣可比徐子玉還要俊!”
說完隨即隱身於山林間,宋青書心知要攔下白彤實屬不易,也只有任她去了。跟著轉身欲扶起沐震雲,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