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他來說,聞別人衣服這舉動真的蠻變態的。
於逸秋轉眸瞥瞥枕頭邊的衣服,又心想衣服從身上脫下來了,後面味道會淡的吧?
要是這味道是什麼香水洗衣液的味道就好了,他還能自己複製。
以後怎麼辦。
總不能天天讓人大佬脫件隨身的衣物給自己吧。
於逸秋很快又想,也不一定,誰知道為什麼今天聞了衣服就不吐呢。
說不定過了今晚,明天該吐接著吐。
於逸秋決定不去多想,閉眼睡覺。
結果第二天早上,於逸秋是被一陣犯噁心的感覺弄醒的。
他一下睜眼起身,立刻抬手捂嘴,正要下床往衛生間沖,想到什麼,忙伸手拿起枕頭邊疊的沈濯的衣服,一把捂住口鼻。
和他昨晚想的一樣,經過一夜,衣服上沈濯的氣息淡了許多,但他懷孕麼,鼻子似乎比從前靈敏,一點味道都能讓他清晰地嗅到。
他聞到了,很快就舒服了,只乾嘔了幾下,馬上就不犯噁心了。
於逸秋邊捂著口鼻邊掀被下床,來到衛生間臺盆前,以防等會兒又要吐。
臺盆前站了會兒,確定自己不犯噁心了,於逸秋拿開口鼻前的衣服,低頭垂眸看了看,心道神了,這到底什麼原理。
後來下樓吃早飯,盛為君李陶見於逸秋吃兩口偏頭吸一下手裡的衣服,吃兩口吸一下,都看得非常無語。
李陶直接就損:「跟在飛/葉/子一樣。」
盛為君立刻衝著李陶:「呸呸呸。」
咱混娛樂圈做藝人的,這是大忌好嗎,要塌房的,怎麼能這麼說。
李陶才不管,看著於逸秋的樣子,繼續損道:「你別嗑大了。」
於逸秋吸了吸手裡的衣服,提議:「你要不要來聞聞。」
李陶還真想聞聞看,問:「什麼味兒。」
說著起身過去。
於逸秋:「大佬的味道。」
說著要遞給李陶聞,皮了下,又不給了,手收回去。
李陶示意他趕緊,伸手抓了於逸秋的胳膊,把手裡的衣服湊到鼻尖下聞,聞了聞,又聞了聞,奇怪:「沒味道啊。」
「不可能啊。」
於逸秋自己聞了聞,明明有味道。
李陶示意盛為君也來聞,盛為君起身過來,也把衣服湊到鼻尖下聞了聞,嗯了聲:「是沒味兒。」
怎麼可能。
於逸秋又去嗅,怎麼嗅都是有味道的。
他對盛為君和李陶道:「你們兩個的鼻子被狗吃了?」
李陶坐回去吃早飯:「你的鼻子才是狗鼻子吧,我們都沒覺得有什麼味道,就你覺得有味道,還拿來止吐。」
弄得於逸秋懷疑地又去聞衣服,可不管他怎麼聞,他都覺得衣服上就是有股很淡的清冽的味道。
盛為君分析:「鼻子這麼靈敏,懷孕的關係吧。」
李陶接話:「不管有沒有味道,你得想想後面怎麼辦。」
「這衣服不還嗎,就這麼一直嗅著。」
「要是味道後面沒了怎麼辦?」
「難不成打個電話給大佬,讓大佬把身上的衣服扒了寄給你。」
於逸秋想到什麼,點點頭:「真別說,今天這衣服聞著真沒昨天聞著味道重。」
李陶又損了句:「你索性掛大佬身上當掛件得了。」
李陶這些話說完都沒兩個小時,就在於逸秋他們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回d城的時候,酒店的客房經理敲門,遞進來一個紙袋,說有人送到酒店讓轉交給他們的。
李陶拎著袋子低頭看,問於逸秋和盛為君:「你們誰的?」
盛為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