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東海之濱居然有奇怪的紫藍色火焰。”說話的是一個小童兒。他坐在一隻振翅而來的巨鸞之上。小童兒的身前,迎風而立著一男子,冠冕玉帶,極有威儀。
男子看向紫藍火焰跳躍處,臉色微微一變。驅著巨鸞鳥飛向火焰之處。
輕虹三人聽見巨鸞的鳴叫,便看見了鸞鳥之上的男子。輕虹猜測著來人的身份時,孔宣已經面色變了變,他最不喜見到的,便是神仙明明有御風踏雲的本事,卻偏偏要馭飛鳥而行。因而看向來者的臉容是極冷的。
太子長琴則讓渾身的火焰緩緩熄滅,在孔宣左眼之中修養多年,他已經能維持肉身一段時日了。
“當真是丟鸞鳥一族的臉……”孔宣淡淡地看,隨即大袖一揮,巨鸞不顧背上的男子和童兒,拍著翅膀掙扎著左右晃動。
男子臉色一變,凝神看向孔宣半晌,才開口道:“原來是羽族的尊者,失禮了。”隨即從鸞鳥背上飛下,還將童兒也帶了下來。巨鸞則拍著翅膀有些惶恐地飛走了。
“吾姓倪,字君明,乃方諸山之主。”男子看著輕虹三人,孔宣乃是羽族,女子周身水汽盈蘊,當是水族,而這操縱藍紫火焰之人,身份卻是看不出的。三人的修為不低,天庭之上,只怕也少有敵手,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輕虹雙眼眨了眨,微打量了倪君明一番,才笑道:“當真是我等慶幸,沒想到閣下是東華帝君。”長得不差,氣勢也不差,恩,當然要比西王母差了那麼一點氣勢,但是也不錯了,恩,果然有些夫妻相呢。
孔宣笑了笑,眼眸之中的神色卻依舊是冷的:“東華帝君?閣下的修為不低,馭風駕雲不在話下,為何還要馭使妖族為坐騎?那鸞鳥,閣下還是放它回南方去吧。”
太子長琴只是倚靠著岩石而笑,太久沒有肉體了,他都快忘記了這種感覺了。而什麼東華帝君啊,在他眼中什麼也不算。
“大膽!居然敢對帝君如此無禮?那鸞鳥是羽族之主朱雀贈於帝君的,為什麼要放它走?”卻是東華帝君的小童兒怒瞪著孔宣道。
孔宣聞言笑容更冷了,朱雀嗎?她的膽子倒是愈來愈大了。直直看著東華帝君道:“閣下如何說?放是不放?”
輕虹知道孔宣被氣極了才會這樣,不過她自己也不喜歡天庭諸神紛紛驅妖族為坐騎的行徑,故而沒有開口。
東華帝君面色沉了沉,他雖然忌憚孔宣幾人的修為,但是他自得道以來從未遇到過這般落他臉面之人,若是自己就這樣放了鸞鳥,豈不是說自己是膽小怕事之人?隨即淡淡道:“正如我那童兒所說,鸞鳥乃是朱雀所贈,已經是我的物品,該留該放,還輪不到閣下替我做主。”
孔宣面上的笑容變大,大袖一展一柄長劍已經在手斜對著東華帝君劈了過去。
輕虹看著孔宣同東華帝君在東海之上你來我往打鬥起來,隱隱地,覺得孔宣的性格,百年來有了不小的變化。
“那是肯定的。有些人一直是寂寞的也就罷了,但是突然有了填補寂寞的東西,之後又突然失去了,性格一定會有所變化的。譬喻我,譬喻孔宣。”太子長琴懶懶地道。
輕虹明瞭,看向孔宣,心中百般感覺交雜。
東華帝君十招之後,便已經明白自己不是孔宣的對手,心中已經猜到了孔宣幾人的身份,自然有些後悔的。但是事已至此,自然不能棄劍認輸的。乾脆全力同孔宣鬥了起來。
片刻後,兩人鬥法的罡風在東海上掀起了層層巨浪。不多久便有東海龍宮的大將在波浪間出現。巡海大將羅玄才探頭,便被高空中蕩下的罡風嚇了一跳。
輕虹見狀,揮手將羅玄引了過來。
羅玄多年前見過輕虹數次,一見輕虹便跪拜道:“見過大人,可要小將去回報龍君?”他也乖覺,還特地在離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