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悠然道:「齊玄機的道統,一定不能留下。她騙了我的信任,讓我將真傳盡付於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宮的霸業。可是又有誰還能記得我,為我上香祭奠?僅存的幾幅圖畫,也被她們這些冰蟾宮的高層牢牢藏起,不讓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她們客氣!�」�伊山近抬起淚眼,默默注視著她,喃喃地道:「原來,你才是真的變態!�」�在經歷了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後,這曾經清純潔白、心地善良的美麗仙子,終於心理變態,不顧一切地瘋狂復仇||就像他一樣!
「原來,我也是這樣,為了報仇不惜一切,就像個瘋子嗎?�」伊山近從媚靈美麗雙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執著與瘋狂,身體劇烈顫抖。
可是想起當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顫得更加厲害。三年狂淫的奇恥大辱,父母親人不能相見的悲痛,如果不報,他此生還有何意義?
「我的仇人,冰蟾宮的兩個師徒,究竟在什麼地方啊!�」伊山近緊緊抱著頭,嗚咽痛哭,絕望無助得像一個剛被輪姦的孩子。
在他的對面,純潔美麗的冰蟾宮主倒在玉橋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強姦得失去了意識一樣。
在她的嫩穴和後庭中,都正流淌著鮮血精液,混成一團湧出,訴說著她已不再純潔的事實。
伊山近悲痛欲絕的哭聲傳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動了動,眼神漸漸變得靈活,終於開口,用嘶啞柔弱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伊山近的哭聲立即停止,抬起頭來看著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將她吞下去一樣。
他顫抖地爬過去,小心地扶起被姦淫蹂躪的冰蟾宮主,就像在碰一個易碎的冰人兒。
「她們,她們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殷雪霏嫌惡地扭過頭去,含淚不願意看這剛剛奸辱過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積鬱多年的悲憤讓她無法控制,緊緊咬著貝齒,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名字:「殷冰清,玉雪蓉!�」�就在說出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她已經悲憤得不能自制,處女仙淚奪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來,直到咳出了血絲。
她本來就受了極嚴重的內傷,一直沒有時間療養,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橋面上大幹,勞累過度,又受了風寒,忍不住咳血。
瑩潤柔軟的櫻唇之中,幾縷血絲滑出,甚至還帶著她服下的精液,嫣紅乳白,悽美絕豔。
那汁液,含血帶精,就如同她下面兩張小嘴同時流出來的液體一樣,讓她的憔悴容顏更顯嬌弱,楚楚可憐的模樣,竟然出現在這天下第一的強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憐意,奮力將她的溫軟嬌軀摟在懷中,含淚念道:「殷冰清,玉雪蓉?�」�說出這兩個陌生名字的時候,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這兩個才是輪姦他的大仇人一樣!
修士的預感時常會很準確,耳邊傳來的聲音也證實了這一點:「沒錯,就是這兩個賤人,背叛我們冰蟾宮的叛徒,給我們招來災禍的大淫婦!�」�伊山近茫然抬起頭,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後面臉色蒼白的美麗仙子,雖然還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卻並不只是針對他而來。
韓玉琳含淚看著給自己開玉門的關門弟子,咬緊櫻唇,恨聲道:「這兩個賤人,讓我冰蟾宮蒙受奇恥大辱,簡直都抬不起頭來!到了現在,還陰魂不散,替我們招來這樣該死的敵人!�」�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將伊山近燒焦,讓他不自然地縮到殷雪霏身後,以她赤裸著下體的美妙嬌軀擋住自己的裸體,以及沾滿精液落紅的綿軟肉棒。
「師父,是你第一次見面就想殺我啊,所以才會有報應……�」伊山近嚅囁道,也不想再糾纏這件事,於是趕忙追問,自己的兩個破處強敵現在近況如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邊,赤裸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