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邪雨只好生氣了,她不可能當真將門下的人叫回來,當他們面對他服軟,更不可能當剛才的話沒說過,於是她怒容滿面的氣走了。
蘭帝當然不會去追。他覺得邪雨不夠有趣,很快就不再想這事了。
次日,白晝門主與邪雨會面談判的時候到了,本應及時出門的她卻遲遲躲在房裡,讓一眾人乾等著,邪雨門幾個長老前去問詢催促,都未果。
眾人正焦急時,一個女長老突然湊到蘭帝身旁道“門主昨日氣呼呼的會了房後便一直髮耍性子罵你,想必是等著你前去催她吧。”
於是蘭帝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來,心下迅速算計了此地出發目的地的最快時間長度,心下好笑起來。‘此刻時間尚充裕,你當然能等,我便不信你當真會不惜失約惹人嘲笑非議。’
於是蘭帝一本正經的搖頭道“二百五隻是傭兵,不會拒絕不做事便能拿錢的情況。”
那女子一聽就急了道“就當幫幫忙吧,你看大家都等這麼久了。”
他搖頭,堅決的態度讓那女長老沒了繼續勸的興趣。退了開去,不片刻後,蘭帝偷偷注意到她輕輕捏了另一個人大腿一把,那人便如同先前那幾人般,主動請命前去催促。
蘭帝心下又笑開了。
這次,那人很成功的將精神狀態不太好的邪雨請了出來,在眾人的一致關慰聲後,終於匆匆出發。
邪雨隔著人群幽怨的朝他瞟過來一眼,他故作不見的隨人流而去。
一行人將原本悠閒自在的出發改變為加快步伐,若無意外果然能恰好按時趕到。途中,以交待為由,蘭帝被叫到邪雨身旁,還有另外幾個長老,昨日見到他狼狽的那兩人,也在其中。
見他來了,邪雨原本有些緊縮的眉頭鬆開了來,語氣溫和的開口道“二百五,此次白晝門也許佈下埋伏只等著殺死本尊,人力必然優於本門,是故部署方面讓本尊等十分為難不決。本尊想來,你出身漆牙,經驗必然豐富,可否幫忙負責此次人力部署?”
蘭帝沒想到邪雨竟然還沒放棄,用這種方式說現了昨日的戲言。他當然不會狂妄的以為邪雨當真不能應付,各種場面她都不知經歷過多少,怎可能反不及他這麼個半吊子傭兵?
但他不吃這一套,當即回答道“多謝邪雨門主抬愛,但二百五加入傭兵行業時日尚短,能出售和發揮的也僅止於武,其它的實不能責任。”
邪雨掩不住的露出些許失望之色,卻沒有繼續堅持,時間緊迫,她迅速將片刻前其它幾長老的意見整合後作出了決斷,隨即支走了眾人。
緊緊凝視了他片刻,突然面現無奈之色的嘆氣著道“你真是軟硬不吃。到底要我怎樣才好?難道真為那日之事要一直怪我下去麼?”
見她這樣,蘭帝也不再繼續拿那傭兵條例擺姿態了,反而笑道“原來邪雨門主所謂的培養感情就是這般,俘獲在下的同時也能最大化的確保此次行動中讓在下全力以赴的對付那白晝門主。”
邪雨有些生氣,復有似強壓下怒火般道“你真是太多疑了。到現在都仍舊懷疑我用心,如果只是為擒殺白晝那女人,漆牙十三團長從開始既敢收我錢財接下生意,你自然也會全力以赴的做到最好,我何必如此這般……”
她說著,突然又停下。蘭帝知道她其實非常精明,當然看的出來這種解釋對他是否有效,既然無效,自也不再多餘說下去。
蘭帝決定刺激她,當著一個對自己有意的女人表白坦言對另一個比她更美麗女人的愛慕,絕對是一種傷害。
完美的情感縹緲如夢幻般難以存在於現實,故其必然包含許多哪怕明明不可能的謊言才能維繫,任何真實都只會將那完美撕裂。哪怕本就是虛假構築的完美。
“邪雨門主,在下實在心有所屬,是故實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