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面,一個粘乎乎的,一個從容容的,逗起來可有成就感了。
她也不管嬤嬤在旁邊看著,繼續調戲兒子,想以前她那女兒就是這麼調戲著長大的,都說女兒是爹前世的情人,兒子理當是娘前世的情人,她不過是想延續一下前世的JQ而已!
逗到最後兩孩子都不樂意理她了,連一直粘乎乎要抱抱的弘璋都不樂意朝她伸手了,她才拍了拍兩兒子的小臉說:“好了,困了就去睡,明天早早起,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咱們府裡都會很熱鬧,咱們都要養足精神一起折騰。”
嬤嬤疑惑地看了兩眼,連忙抱著弘璋和弘琨下去了,留下顧雁歌一個人在屋裡琢磨,這熱鬧,要怎麼才夠熱鬧……
第一三八章 天上不會掉餡餅
卻說昨天給長輩喝了顧雁歌的酒,就這麼醉了,次日清早的,長輩們當然就醒過味兒來了,自然要想想昨兒的事呀。
一個個都是心明眼亮的人,或許昨天沒想太明白,可壓不住過了一夜,酒醒後的早晨分外清醒,連感覺都比平時要敏銳些。
各位長輩們都琢磨著同一件事兒,以前恆王府裡一直好好的,為什麼就這麼突兀地提出了分府的事。再仔細一琢磨昨兒個顧雁歌話晨話外的意思,倒似乎不像是顧雁歌想分府,而且是被“姨娘們”壓得不好不做這個選擇。
蕭家的長輩們對顧雁歌本來就揣著小心,恪親王在那兒坐著呢,他們能不小心麼。
於事長輩們坐一塊兒,商議事該怎麼辦。
“蕭夫人過了,那幾房雖在庶,可也是長輩,宗室裡的家教裡慣來重孝道。大公主……莫不是不大敢伸手,怕落下個不教的名聲?”二叔公回味著綠波,香猶在嘴,所謂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現在在坐的各位可算是教佔全了。
“怕不止這麼點,大公主心裡細,怕是想到我們前頭去了。今兒早上我把事兒跟家裡婆娘一說,婆娘吱吱唔唔地說,大公主莫不是擔心對她們伸了手,咱們族裡會見怪吧。畢竟是新嫁的媳婦兒,就算是天家的公主,也揣著小心,何況是大公主那麼個心思剔透的人。”
這話一說完,大傢伙就陷入了沉思,大叔公道:“咱們蕭家有這麼不明理兒麼,咱們祖祖輩輩都是行軍打仗時,哪來那麼多彎彎繞心思。咱們得跟大公主挑明白了,各位宗族,是管外不管內,後院的事兒要怎麼管,那是當家女人的事,咱們怎麼可能過,又怎麼會見怪。”
太叔公的話,話在坐的長輩們紛紛點頭,反正也就個姨娘,對他們來說,壓根就沾不上邊,要不是生了兩個庶子,誰也不樂意搭理。就跟二姑娘一樣,要怎麼配還不是顧雁歌一句話的事兒,再說三姑娘,族裡也從來沒多過問一句。
於是當即太叔公發話:“咱們得找個人去透給大公主,男主外婦主內,咱們近不了大公了,這事得讓個婆娘去,也好跟大公主拉拉貼心話,好好說說族裡的意思。堂堂一位公主,總不好天天揣著小心,處理起內院的事兒還得問咱們的主意。”
長輩們連忙響應,至於派誰去,那倒不是什麼問題,誰家的婆娘體面點,能說會道點,熱絡點就讓誰去唄。
說完了這事兒,長輩們就開始說起了昨天收到的酒,這個說:“你的是‘綠波’啊,我的是‘梨花雪’,回頭咱們一塊品品酒。”
那個說:“太叔公,您那位玉堂本允我兩口唄,我的‘千秋釀’也很好的。”
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當然也不會有餡餅來憑空從天上往下掉了。
這時候顧雁歌正在府裡準備著,今兒天氣依舊不錯,只是日頭不如昨日了,府裡的老嬤嬤說明,後天可能會有雨。顧雁歌指揮著丫頭把屋裡屋外的棉被,枕頭,冬衣等過寒要用的得物什全拿出來暴曬。尤其是弘璋和弘琨的衣服,床品更是要細細翻曬,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