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都是空的,李長空撕開布匹,才看到寶娃的胸口已經是一個大窟窿。
“唉……”李長空對這個只見過幾次的年輕人頗有好感,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是這種情況。
“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官兵怎麼沒找到你的!”
李長空不知道,吳翔是在官兵搜查過後才把寶娃放進來的,以為許秉文要帶走寶娃的屍體,結果把寶娃扔在了這裡。
幸好天氣冷,屍身儲存的還算完好,李長空重新找了一匹布把寶娃的屍體包裹住。李長空帶不走他,只有回去讓其他人跟自己一起來。
李長空回到李府,找了一圈,胡祿 王標 天弓都不在。胡八斤湊了上來:“少爺,啥事兒,你叫我去唄!”
“你?你馬上有喜事兒的人了,不行!”李長空自己作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還是不想讓胡八斤在成親前接觸這個事情。
福伯從院子裡走進來:“我去吧!難得少爺有事,我去走一趟。”
李長空想了一下,好像也不錯,正要帶著福伯往外走。天弓從院子外進來說道:“少爺,我跟你一起去吧。”說完使了個眼色。
福伯哪兒會不知,哈哈一笑:“老了老了,你們的事自己處理吧。八斤,你跟我去新院子去,佈置一下。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整理。”
“哦……”胡八斤瞬間覺得少爺不愛自己了,委屈巴巴的跟著福伯走了。
兩人找了一輛馬車,天弓駕著馬車,李長空蹲在旁邊:“怎麼了?”
“胡祿 王標 失蹤了!”天弓目視前方,嘴唇微張,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李長空頭皮一緊:“什麼時候的事?”
“這幾天我一直暗中跟著胡祿,昨天晚上下雨,一打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天弓說道:“等到半夜都沒見到人,我回到家裡,王標也沒回來。”
天弓控制著馬匹:“今天去西市偷摸問了,由於王標特殊的體型,很容易問道。幾乎是跟胡祿同一時間失蹤的。那裡的工匠說,有人高價找工匠,暫時不知道王標是不是也是被這些人找去了。”
李長空思緒飛速轉動,把昨夜張定遠和許秉文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你昨天在那沒有發現異樣?”
“下雨,都躲在窩棚裡,哪有機會看到,而且是相隔,不在同一邊。”
“這樣說來,胡祿的失蹤倒是跟許秉文沒什麼關係……”
天弓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許秉文:“這許秉文當真是……忘恩負義的小人!”本來想罵髒話,一想到許泠鹿跟李長空的關係還是忍住了。
“媽的!”李長空低聲罵道:“怎麼那麼多事堆在一起了……趕著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