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
“誰僱傭了你?”
唐信冷漠地問道,。
老者心神俱駭,身體不知什麼緣故動彈不得,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唐信從他袖子內側中拿出一個針頭注射器,晃到他面前,輕聲道:“把這個扎入我脖子,會有什麼結果?”…;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害怕心臟病發,這是我的強心劑,我剛才感覺身體不適,所以唐突了你。對不起。”
唐信伸手摘下對方頭上的假髮,還有花白的鬍子,淡淡道:“我看你還不到四十歲,這叫上了年紀嗎?既然是強心劑,那就讓你興奮一些。”
對方顯而易見是職業殺手。唐信沒時間折磨他,迅猛地將注射器的針頭扎入對方的心臟位置。
輕輕將注射器內的液體射入對方心房。唐信面對面凝視對方已然慘白無色的面孔,那瞪大的雙眼,似乎要迸脫出眼眶。
不到一分鐘,對方雙眼中的驚恐消失,轉而黯然。
唐信抽出注射器,然後拿出石頭帽子戴上,他不知道這個殺手的來歷,打算下了飛機再用時光電視追尋線索。
神色如常地開啟洗手間的門,外間仍舊風平浪靜,有人死在洗手間,唐信滿不在乎,反正對方喬裝打扮,來歷可疑,機務人員發現對方死亡,首先要查清的是對方身份。
唐信剛在座位上坐下,皺眉沉思,儘管他戴著石頭帽子避免引人注意,其他乘客目光來回遊離時也並不會在他身上過多停留,可唐信心頭警覺,因為,石頭帽子沒有隱身功能,有人刻意關注他,搜尋他的身影,則無處遁形,而恰好,此時此刻,唐信感覺有一道目光從他身上掠過時,停留了一陣。
那名一直戴著眼罩睡覺的少婦在吃午飯時醒了過來,渾身散發著冷傲的氣息,她看了唐信幾眼後,站起身從過道走來,唐信全神戒備,眼下洗手間的屍體還未被發覺,飛機一切如常,可這位少婦的反常,不得不讓他草木皆兵,。
少婦從他的座位走過,唐信扭頭看了眼,婀娜的背影消失在了飛機過道中段的拐角中,唐信心跳如雷,總覺得心頭被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著。
小心駛得萬年船。
他終究還是決定跟上去看一看。
當他經過茶水間來到機艙門稍微寬闊的位置時,看到的景象令他渾身劇震。
那位美豔的少婦只在短短時間內換上了一身緊身的黑衣,身上揹著降落傘,臉上帶著護目鏡,她的側後方,在機艙門位置,安置了一個定時炸彈,她貼住角落牆邊,見到唐信出現,烈焰紅唇舒展上翹,勾勒出嫵媚的笑容,同時,按下手中的引爆器。
boom!
爆炸聲傳來,艙門被炸開一個門大的裂口,飛機劇烈震盪,空氣逆流,冷冽的寒風席捲而入!
此刻已是緊身黑衣的少婦被逆流氣壓帶來的巨力吸了出去,她仍有閒情逸致朝唐信揮了揮手!
唐信滿目驚愕,感覺腳下彷彿地動山搖的震盪,手沒有扶住東西,也被狂風與氣壓卷了出去。
在他飛出去的剎那,寒冷的氣流令他臉上浮出凍瘡的青腫,他天旋地轉急速下墜中看到上空的飛機開始起火,而在他下方,那黑衣少婦距離他不遠,四肢張開,只待降落到一定高度後開啟降落傘便能活命。
強忍著氣壓與空氣稀薄引起的頭疼欲裂,唐信怒吼一聲,從衣服兜裡掏出了止步器,對準下方的黑衣少婦按動。
自以為完成了任務的黑衣少婦忽然身體動彈不得,維持著四肢張開的動作直至墜落地面,儘管她只要輕輕開啟降落傘就能存活下來,可她,還是步入了死神的殿堂,。…;
唐信翻個身,面朝上空,飛機起火之後不消片刻發出一聲震天的爆炸聲。
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