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樂萱你別管她,她就是腦子有病。她有點產前憂鬱,時不時會哭兩聲,你慢慢就習慣了。”
產前憂鬱?這是我第一次聽,不過和憂鬱掛鉤,應該挺可憐的。唉,多好的一個人,居然得了這種病。看她這麼可憐,我就原諒她剛剛那樣對我了。
說來奇怪,自從安妮知道我也是孕婦之後,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還會關心我。
幾次接觸之後,我才知道產前憂鬱的可怕。安妮有時候哭鬧起來,真是毫無理由,不分時間地點。好在她身邊有個好脾氣的大叔,要是大叔脾氣和楚芳界那樣,她肯定慘了。
不知道咋回事,每次看到大叔對安妮那麼好,我總是想到楚芳界。白天想他,晚上還會做夢夢到他,我真是著魔了。
這天我剛睡醒,白青藍給我打電話,約我去吃飯。她說她要去接安妮,不知道要多久才到,就讓我一個人先去,桌子都定好了。
來到ghs飯店,我直接上了二樓,問服務員88號桌子怎麼走,服務員告訴我在最前面的拐角處。因為知道桌子在哪裡,我就直接往那裡走,也沒有看周圍的人。
走過一張桌子時,突然一個人拉住我的手,我往他那裡看,見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趴在桌子上,左手拉著我的胳膊。
“你是誰,快放開我?”我急了,朝四周看,這一片都沒人,服務員又離這裡有點遠。著急之下,我狠狠地掐著他手上的肉,他還是不放手。
“你再敢掐一下,我掐死你。”楚芳界抬起頭,脫下帽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了,“才一個多月不見,你就不記得我的手了嗎?”
啊,居然是楚芳界,我看到他,又害怕,又心虛。左手無意識的護在肚子上,慌張的想要跑,可右胳膊還被楚芳界抓著,我想跑也跑不了。
楚芳界鬆開我的胳膊,靠在椅子上坐好,好整以暇的看著我:“跑啊,你怎麼不跑了?你要是再敢跑,我立刻把你腿打斷。”
他就會威脅我,我怕他威脅我就不會跑了。
我剛走一步,楚芳界突然站起來,把我拉回來,按在椅子上坐好,“膽子太大了,在我眼皮子底下還敢跑。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
楚芳界剛說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他拉起來。
啪!啪!兩聲之後,我屁股上就捱了兩下。
“楚芳界你有病啊,在這裡打我?”我委屈死了,扁嘴要哭。
“你敢哭試試。”楚芳界揚手,還要打。
這時我想到了安妮,她沒事就哭兩下大叔也沒有像楚芳界這樣對過她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快被楚芳界氣死了。
恨恨的坐在椅子上,怨念的想為什麼我沒有得產前憂鬱,不然我今天非哭出來不可。
“說說理由,你為什麼要跑?”楚芳界見我不敢再跑,坐在了我對面,像審問犯人一樣的審問我。
“沒有理由,就是想出來散散心。”我扭頭看著別處,實在不想看到他。
“散心?你有個屁的心要散?”楚芳界抬高了聲音,說話粗魯,又不溫柔,我怎麼會喜歡這種人。
“你挺聰明的,知道找我要現金,知道把手機扔到床底下,知道用放音樂放到手機自動關機,知道從黃牛黨手裡買票,你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楚芳界敲著桌子,讓我看著他。我看一眼又扭過頭,心裡嘀咕跟他在一起,不學聰明都難。不過再聰明,我也聰明不過他,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的。
“懷孕了,怎麼不告訴我?”他突然對我笑了,輕聲問我,看上去好心情回來了。
而我則是被他嚇了一跳,震驚的看著他,手捂著肚子,大聲道:“我死也不打胎。”
“誰說我讓你打胎了?”剛溫柔下來的他,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