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後面有誰噴了,慕容存雲笑的毫無形象,花痴嚴臉色難看。
葉雙雙坐在了胡娃娃的旁邊,在他們中間還坐了同班的兩個男同學。這一頓飯吃下來,花痴嚴沒少拿這事埋汰他們兩個,說他們是床上的基友,怎麼下了床就不認彼此了。
哎呦,男女生一桌吃飯,這話題絕對無節操,都是限制性的。
我和胡娃娃的話比較少,就是花痴嚴和上官在說。上官說的也不多,花痴嚴一個人也能撐全場,一點都不冷場。
葉雙雙的話也不多,偶爾的我還能聽到他和胡娃娃說話。胡娃娃性格好,誰和她說話,她都會理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葉雙雙,和我們宿舍還是有交情的。
“衚衕學,你的身體完全好了吧?”我聽葉雙雙這樣問,言語間很是關心。
“好了。”胡娃娃微微一笑,小口吃飯。
我一聽她這樣說就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楚芳界說她的身體想好很難。除非能找到遊戲裡那種神奇的、能夠恢復生命力的藥水。
上次胡娃娃突然發病,她和我們說是腸胃不適引起,我們也沒有多問。就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我也沒有問。因為問了又有什麼用,她的病是生來就有,難以治癒。
左邊是上官和花痴嚴,她們在和男生說話,右邊是胡娃娃,她在和葉雙雙說話。突然間,我覺得我是整張桌子最沉默的一個人,似乎被拋棄了一樣。
在我有這種感覺時,突然意識到自從回來後就沒有聽到楚芳界說話,他該不會是沒來吃飯吧。這樣一想,我就抬頭看了看,看到楚芳界又換了一身衣服,就在我身後那一桌,和我只隔了一個人。
在我看他的時候,他突然扭過頭來看著我。我被嚇了一跳,好像做了多麼見不得光的事被人發現了一樣,連忙扭過頭來,心怦怦跳。
午飯之後,我們被強迫回去午休。昨夜都在大巴上睡的,睡睡醒醒,其實睡的並不怎麼好。我是有點犯困了,一回到房間倒床就睡著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看她睡的多香,真想一巴掌打過去,看看能不能把她嚇醒?”
“你瘋了?”另一個聲音驚詫的說道,第一個聲音又道:“我曾經被人這麼害過,所以看到萱萱睡的這麼香我就特別的有一種衝動。”
聽到這裡,她不打我,我都能嚇醒了。睜眼一看,花痴嚴的手都快到我的面前了,我驚恐問道:“你幹什麼?”
“萱萱你醒了,快點洗把臉,我們一會去捉魚。”花痴嚴說的興奮,以為我不知道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嗎?
看她一眼,我開始起床,沒有看到胡娃娃,就問了句。花痴嚴說她去找楚芳界了,我哦了一聲,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
胡娃娃這時候去找楚芳界是做什麼呢,會不會提到我?
哎呀我真是自戀,他們認識了二十幾年,她去找他也不一定是為了我。
雖然我這樣安慰自己,但是心還是放不下來。
衛生間是公用的,想洗臉還得出門。我開門出去,正好看到楚芳界和胡娃娃從樓下上來。胡娃娃看到我就喊了我,如果只有楚芳界一個人我大可以選擇沒看到,可現在他身邊還有胡娃娃,而且胡娃娃還喊了我,我只能乖巧的喊一句:“楚老師。”
楚芳界只嗯了一聲,並沒有說其他的。胡娃娃對我眨眼睛,我連忙說要去衛生間,趕緊跑了。
三點,楚芳界帶著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個小溪。那溪水是純自然的,清澈無比,隱約可見游魚。而且除了我們,水裡已經有人了。他們也在捉魚。
這個小溪是純自然的不假,但是這裡面的魚是人養的。只要給錢,養魚的人就會讓我們自己來抓魚。
四月份的天已經不怎麼冷了,男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