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幕。
宴會結束,我和胡巖剛走出去,楊雪跑過來喊我道:“樂萱,你都有男朋友了,還賴在楚老師那裡,你不要臉!”
本來我就為楚芳界不讓我搬走而惱火,現在聽到她說我賴著不走,我氣的不得了,卻很嘚瑟的告訴她:“我就是不搬走,你能將我怎麼樣?”
“不要臉的賤人,和你媽一樣。”
媽的!我不弄死她,我就不叫樂萱!
再次的,我和楊雪打了起來。只是還沒有打兩下,我倆都被人拉開了。
胡巖喊我,我都沒有理他,紅眼看著對面的楊雪。她有什麼資格說我媽?現在婚姻自由,我媽那是順應時代發展。
“楊雪,你遲早會有報應的,你全家都有報應!”我咬著牙,低聲說道。
雖然很生氣,但是理智卻還有一點。這裡是楊家的宴會,楊雪爸媽都在,我可以把這話說給楊雪聽,卻不能說給他們聽?
“樂萱你還是多想想怎麼還債吧,兩個億不是小數目。”楊雪得意的笑著,她現在是高高在上,我是低低在下,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把她狠狠地踩在腳下。
胡巖抱著我的腰,把我拉走了。路上他讓我別介意楊雪的話,還說還債的事情不急,船到橋頭自然直……
他和我說了很多,我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我被楊雪的那句話狠狠地刺到了。
雖然我恨我媽,但是我絕對不想聽到別人那樣說我媽。
恨,好恨!
這一切都是楊雪的爸在背後搗鬼,而我去拿他們沒辦法,心裡難受的不得了。想發洩什麼,卻又發洩不出來。
車子路過一個便利店,我讓胡巖停車。他以為是我不舒服,連忙把車停了。
車一停,我就下了車,往回跑。跑到便利店裡買了兩打啤酒,今晚讓我醉一場吧。
胡巖盯著我手裡的啤酒,問我:“萱萱,你買這麼多啤酒幹什麼?”
“家裡沒有飲料了,就拿這個暫時代替一下。”我回答,他要把啤酒接過去,我沒有讓。
胡巖一直把我送到家門口,我和他揮手告別,叮囑他路上小心。
房子很空,今晚楚芳界最好別回來。
一瓶啤酒喝下去,整個胃都是冷的。
都說借酒澆愁,今天就讓我好好醉一場,暫時忘記那些煩惱吧。
喝第八瓶時,我頭開始疼,眼睛暈的厲害,看什麼都是晃的。
第九瓶喝下去,我醉了,可心裡的煩惱還在。只要一想起老媽來,我這心還是會疼,會難受。
為什麼?為什麼我原本幸福的家,會變成這樣?
趴在床上默默地哭了好一會兒,我突然發瘋的從床上跳起來。一邊跳一邊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反反覆覆就唱這麼一句話,調子也是變來變去的。
唱的正嗨時,楚芳界回來了,在外面敲門,我就唱的更加大聲了。
“樂萱,樂萱你把門開啟,開啟?”楚芳界在外面吼的有多厲害,我就唱的有多嗨。
“啦啦啦……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都是狗屁……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楚芳界從窗戶那裡過來的時候,我披頭散髮,手舞足蹈的,就像是變成了原始人一樣。
“樂萱。你瘋了嗎?”楚芳界吼我,我也衝他吼:“對,我就是瘋了。哈哈,我瘋了,楚芳界你怎麼還不發瘋?如果你是我,你肯定比我瘋的更厲害!”
楚芳界冷眼看著我,把地上的易拉罐踢的霍霍作響。他靠近我,一把把我拉的跌在床上坐著,我憤怒的還要站起來,還要繼續跳,他按著我不讓我動。
我雙腳亂踢,我踢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