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會兒言不由衷的說道:“不用了,有你照顧也挺好的。”
楚芳界沒有理我,躺床上睡了。
我看著他背對著我的身影,自動腦補他肯定受傷了,偷偷在哭泣。
第二天醒來,病房裡多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看護,她見我醒了笑著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新來的看護,你可以叫我趙姐。”
“趙姐你好,這裡的那個男的呢?”我問,心裡尋思著楚芳界動作挺快,一下就找到看護了。同時在想楚芳界他走了,也許氣的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他出去買早餐了,小姐你想不想去上廁所?”趙姐笑著問我,我點點頭。
趙姐是個很熟練的看護,知道我的左腳不能碰,就扶著我的右邊,讓我將力量全部放在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進了衛生間,我一個人扶著東西跳過去。方便完,我又一個人跳到門口,開門出去。趙姐拖著我,往回走,一切都很順利。
楚芳界回來了,手裡有吃的,還有洗漱用品。趙姐一看到那些東西,開始忙活,用開水燙燙消毒。
“來,我扶你下來刷牙洗臉。”趙姐忙好之後對我說。
我下了床,扶著趙姐往前走。這期間我能感受到楚芳界一直在看我,或者說在看趙姐,看看她到底行不行。
為了證明趙姐可以,我也用了不少的心思。但還是出了狀況,洗個臉不小心把水弄到地上,趙姐不小心滑了一下,我和她都摔倒了。
聽到聲音楚芳界立刻跑過來,將壓著我的趙姐拉開,迅速把我給拽了起來,那眉頭皺的好像我做了天大的錯事。
“對不起先生,地上有水,我……”趙姐要解釋,楚芳界冷冰冰的打斷:“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趙姐也明白出了這樣的事,她也有責任,對我抱歉的笑笑,轉身走了。
我疼的要命,卻一聲不敢坑。被楚芳界抱到床上,他很快按了床頭鈴,不一會兒護士過來了。
“讓醫生來。”楚芳界黑著臉,護士被他嚇一跳,還是出去喊了醫生。
也不知道是藥不中用,還是我的腳有問題,每次醒來情況都比昨天嚴重很多。
褲腿掀開,傷口泛白,醫生彎著腰為我擠出裡面的膿。我疼的汗如雨下,想叫又不敢叫。楚芳界時不時的抬頭看我,也是不知所措。
膿擠出來之後,腳那裡竟然舒服一些了,不過那裡的肉還在一抖一抖的跳動著,扣人心絃啊。
醫生又給我的傷口處理了一下,才對我說:“這裡平時多留意,有膿就喊我們。”
“好。”我點點頭,醫生在隨身攜帶的本子上寫著什麼,又對護士說:“她的藥重新換,待會你去取藥。”
護士應著話,和醫生走了出去。
他們一走,病房裡一下安靜下來。楚芳界看著我,我不敢去看他。趙姐雖然不錯,突發事件她不能像楚芳界那樣直接抱著我回來。
“楚老師,看護的事就算了吧,有你照顧我挺好的。”沉默許久,我態度端正的認錯。
“嗯!”楚芳界嗯了一聲,給我拿吃的。
一上午楚芳界都沒有和我再說話,我想淚奔,想吶喊:有個看護才是真的挺好。
到了下午我實在受不了了,想到胡娃娃她們,突然想起今天週末,為什麼她們不來看我。我很哀怨的打電話控訴她們的狠心,胡娃娃等我抱怨完,幽幽的告訴我:“萱萱你別鬱悶了,我們這兩天忙著去警察局錄口供,忙的走不開。”
聽她這樣說,我立刻就不哀怨了,十分關注的問道:“怎麼樣,抓住他們沒有?他們招了沒有,不招就用電棍電他們……”
楚芳界對我的話頻頻皺眉,幾次看過來都是欲言又止。
我不管他,只管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