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路都沒有見到焦海燕的蹤跡,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宿舍樓,三零八的房間燈沒有亮,馮喆站在了三零八的房間門口,過了一會,聽到裡面有動靜,是沖馬桶的聲音,王趁鈴似乎說了一句怎麼不開燈,馮喆知道,焦海燕已經回來了。
果然,焦海燕一會聲音很小的回答了一句不用開燈,省得影響你休息,然後就是上床的聲音。
開門進到三零九,馮喆站在門後看著阮煜豐的床鋪,很久都沒有挪動一下自己的腳步。
……
早上馮喆在操場上跑了一圈,王趁鈴如約而至,見了馮喆後覺察到他的眼睛總朝著自己瞄,王趁鈴問:「往哪看呢?看不夠是吧?」
「是不夠。你那真好看。」
王趁鈴「噌」地臉就紅了,她幾乎想伸手打馮喆,忍住瞪眼問:「說什麼呢?我哪不好看?」
王趁鈴說著,憋不住就笑了,很開心很高興的那種笑,馮喆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再也不吭聲。
兩人相伴跑了三圈,有人從樹林那邊跑了出來,模樣十分驚慌,王趁鈴和馮喆從後面跑過去,這人停住了身子說:「那邊出事了,死了人了!」
「哪?哪死人了?」
「就是游泳池裡,只穿著短褲,太嚇人了。」
王趁鈴驚赫的看了馮喆一眼,馮喆率先往游泳池的方向跑了過去,王趁鈴緊跟其後。
到了游泳池邊上,阮煜豐還是以昨夜的姿態趴在那裡,水池裡殘留的水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王趁鈴登時就驚叫了一聲,馮喆從昨夜下去的地方跳進游泳池,到了池子中間,低頭一看,對著捂著嘴的王趁鈴說:「是阮煜豐,快報警!」
「阮煜豐?是阮煜豐!阮煜豐死了?」王趁鈴不能相信地重複了幾句,才跑出去喊人去了。
阮煜豐死了的訊息很快的傳遍了黨校,公安很快的到場勘察,青幹班的學員們全部都到游泳池那邊圍觀,早上的課也沒上成,大家都紛紛議論著阮煜豐可能的死因,但莫衷一是。
焦海燕跟著大家也去了游泳池那裡,馮喆暗自觀察,焦海燕的臉上非常的平靜,以至於讓馮喆覺得要不是因為昨夜自己曾親眼看到焦海燕和阮煜豐是在一起的話,這會絕對不可能想像的到阮煜豐死的整個過程這個女人都親眼目睹過。
中午吃飯的時候,王趁鈴找機會和馮喆坐在了一起,說:「我覺得不對勁。」
「嗯?」
「焦海燕!」
「怎麼了?」
「昨晚,焦海燕回來的很晚。」
馮喆聽了一臉詢問的看著王趁鈴,王趁鈴說:「真笨!」
「你想想,阮煜豐昨晚死了,焦海燕和她……你說呢!」
馮喆點點頭,又皺眉:「不要亂說,這人命關天,她敢嗎?」
王趁鈴皺了一下眉,點頭說:「也是,她不是那種能當殺手的人。」
王趁鈴一邊吃一邊思索著,一會抬頭見馮喆看著自己,莫名其妙的問:「我臉上有米粒?」
馮喆不吭聲,王趁鈴又問:「到底怎麼了?」
「你,沒在那裡,遺留什麼吧?」
王趁鈴明白馮喆是在說什麼了,臉又紅了一下,瞧沒人注意,用腳在下面不著痕跡的踢了馮喆的腳:「沒有!」
「好歹,我也公安大學畢業的。」
王趁鈴說完,馮喆點頭說:「那是,你辦事,我放心。」
「說誰呢?」
「那好,我辦事,你放心,太君。」
王趁鈴心裡又羞又惱,馮喆卻一本正經的問:「哪天,你穿著警服,讓咱瞧瞧啊,肯定英姿颯爽。」
王趁鈴本來想啐一口,但是再一看,覺得馮喆的眼睛裡有一點別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