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某個環境連別人對自己的稱呼都厭煩了,尤其對處裡每天都要面對的這幾個人!不過日子長了,也就只有選擇習慣忍受。
前一段馮喆來了,稱呼介曉的時候從來沒喊過「小介」,而是叫她介曉,這樣一對比,介曉就悟到了其中的差別,所以以前都下意識強忍、忽略的反感這下又重新湧上了心頭,於是乎,這會李衛國這句「幫幫小介」讓介曉本來就不好的心情更避坑落井。
蕭薔薔說:「國內的航班,我倒是坐過兩次,可是,從來沒見過行李牌對照檢查的程式啊,小介這是涉外了啊。」
張愛紅喝了口水說:「按說這機場將登機安檢搞的那麼嚴格,如臨大敵的,怎麼一落地就不管了?」
「老張說的在理!」冒裕鴻一臉的欽佩:「那麼大的機場,上機程式那麼嚴格,那下飛機就不管了?這不是管理的漏洞?想想多危險,還是老李同志警惕性高,從不坐飛機!趕明,我要是混不下去了劫機,就等飛機落地了從行李部那邊大搖大擺過去,沒人管吶。」
馬英華說:「這行李部加個類似火車出站的檢票程式不是很難吧?說到底就是機場敷衍塞責!不是官僚是什麼?傳送帶是公共區域沒人管?推卸責任,小冒去劫機?那是笑話,可誰要是把傳送帶當垃圾堆隨意大小便,是不是也沒人管?」
蕭薔薔一聽馬英華的話就低頭笑了起來,張愛紅沒有掩飾的一臉鄙夷,李衛國心說這馬英華怎麼說話這麼粗俗,薛修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冒裕鴻搔搔頭看著馮喆問:「馮副處,你怎麼說?」
冒裕鴻倒不是真的想請馮喆發表什麼意見,他只是想改變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好轉移笑點,因為他也快要笑出來了,但是他又不想隨著別人也笑。
馮喆瞭解冒裕鴻的想法,說:「我也不是太懂,嗯,要按我的理解,機場總該有人對此負責吧?」
介曉說:「國航代理公司的行李查詢處倒是打電話問了我行李規格的一些特徵,但是這都一天了,也再沒訊息。」
馮喆不止一次的送過裘樟清登機離開嶺南,也不止一次的接過裘樟清的飛機,對嶺南機場還算是瞭解,可是此刻過於的表現沒多大意思,也沒必要讓大家覺得自己懂得很多,於是就說:「這樣看,是不是丟失行李的可能性已經被排除?」
「馮副處長的意思,是說行李不是沒隨機,也不是丟了,而可能是被人誤拿走了,或者就是故意的拿走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
馮喆說完,大家都議論紛紛,最後形成的意見比較一致,認為應該讓機場進行賠償,但是馮喆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這樣,本來安排要學習的,可是因為介曉的事情議論紛紛的,一個早上就過去了。
到了中午,大家都到下面的食堂吃午飯,社裡餐廳的伙食還不錯,價格也很便宜,如同上下班的車費一樣,每月都有相應的餐費津貼,除了社裡幾位主要領導一般難以碰面外,大家基本都在這裡用餐。
因為單位距離八里舖單程坐車要有四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天氣好的情況下馮喆是騎腳踏車上下班的,時間上不允許,所以他中午一般就不回去。
打了飯後,馮喆坐到了一邊,一會冒裕鴻端著飯就過來了,說:「時間到,蕭薔薔家的那位小爺又來了,小爺來了,馬家的老爺也就快到了。」
這時,已經坐在一邊吃上的介曉也坐了過來,而介曉來了,薛修德沒有理由不跟著過來。
介曉是想問馮喆關於機場行李的事情的,她覺得馮喆早上的談話有所保留,薛修德端著飯過來就說:「趕緊吃,吃完了趕緊上去佔位置,這雞犬不寧的也不知哪天到頭。」
「嘿嘿嘿……」冒裕鴻笑說:「雞犬不寧算什麼,人要是活到了一種境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