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強調廠長的責任制的作用。」
「再下來,那十年大家都知道,不是廠長的一長制,完全成了書記的一長制了。我問你,現在的國企中的廠長和書記,哪一個不是黨員?沒有不是的吧?那為什麼把這個人放在書記的崗位上,他就代表黨?而把他放在廠長的崗位上,他就不能代表黨?你可以說不在其位當然分工不同,但是這從邏輯上就講不通。」
「凡事總有一個過程的。」馮喆喝著咖啡說:「我們不是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們的改革正在深化,一切總是從沒經驗往有經驗處走,會越來越好的,我對此,對我們的國家抱有信心。」
「你說的也許對,但是我不願意等了,我累死累活的圖什麼?我沒有那麼偉大,所以,我就跑了,你別想著我這錢來路不正,我這錢,比有些人搞的少的太多了,而且,我這一走,給——譬如你這樣有想法有抱負的人騰了地方,我讓賢嘛。」
馮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講大道理沒用,人各有志,而且,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同荊茹娜一樣,這個不知道名姓的人,馮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見過。
原本馮喆已經打聽清楚了,不遠的地方有一所大學,中國的留學生很多,他想去聘一位留學生當自己這一段的翻譯的,但是下午他先以一個有意和邁恩伯格公司簽署訂購機械合約的商人的身份去了邁恩伯格公司裡,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第422章 我心狂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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