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的特點。
不過他和齊在那餘留關那麼多年,他被曬的如此,為何齊還是那麼白皙?就連齊子羅那樣的白嫩,最近都變得有些男人味兒,可是齊卻不,雖白的出奇,但也俊朗的風流。
齊帝雖然多疑狠毒,但是他已經死了,上世的仇早就煙消雲散,衿尤也便可以在這兒不憎不恨的與他對視。
既然有要緊事兒,她不能在呆了。
她雖然現在是個公子模樣,卻又因為生的美,扮起男裝來竟然也較為舒坦。不由得齊盛被她看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齊子羅一看衿尤見到自己的哥哥又是這般痴迷表情,恨鐵不成鋼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死死的按著。向齊盛宣示著領土。
若是真的讓衿尤回去,那麼多可能和不如自己好看的男人,都爭著寵著娶她,這……不行!絕對不行!
突如其來的力氣嚇了衿尤一跳:“子羅,放開!”
身邊有人看著,他也是挺順手的。
“不放,對了,五哥,你剛剛要同我談什麼?”
齊盛不安的瞧了一眼他倆,他雖然知道衿尤是女人,但是開口還真的有點兒難以啟齒。
“兩個男人給一群沒有媳婦兒的老光棍兒們做了錯誤失範,他們也蠢蠢欲動那可怎麼辦?”
“怎麼辦?”
齊子羅皺了皺眉頭,若同將士們說她是衿尤,那魏身邊的又是誰?衿尤給魏留了面子,因此衿尤的身份還不能透漏。
“那就送她回鄴城吧!不過沒有我的准許,她不能同任何人成親。”
她磨磨牙道:“你們聊,此處實在不適合我。”
“你才知?那就回鄴城,本王也就不再操你的心,也就能好好的在此處練兵打仗。”
“不回!”
衿尤向門口走了幾步,齊子羅伸出的手還未收回,又聽到她十分篤定的聲音,
“我若是騙你個別的理由,你肯定不信,話今日就撂下了,我若回了,你死了都沒人會為你收屍!你也別想著讓我與誰成親,公孫冀文也好,魏也好,就算全天下男人要,我便活的顛沛流離水性楊花,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你肯定都裝糊塗,再不行的話!你若先死,我便死在你旁邊!”
齊子羅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憤憤的敲了下桌子。白老卻掃去陰沉,緩和著氣氛:
“這公子敢情還是個性情中人,這新魏帝和公孫先生……也有龍陽之好?”
“公子?你不知……”齊盛不解的看著白老,又準備說什麼,卻被齊子羅一把捂住嘴。
“不知何事?”
白老不解的問。
“我家男人就是有點兒愛衝動,白老也別當真,四哥,說說來找我談什麼吧。”
“嗚嗚!”
齊盛一把推開他的手,呸了幾聲:“你捂著我的嘴!談什麼談!”
齊子羅嘿嘿傻笑幾聲,也沒有與他頂嘴。兩個人在兄弟裡年齡相近,小時候齊盛也不少欺負他,慫恿他去掏鳥蛋。
直到他不小心掉下來摔傻,齊盛嚇跑了後,再也不去見齊子羅。戰戰兢兢的等齊子羅告完狀,齊帝過來處分他,可是好幾天彷彿別人都忘了他,後來才知道他摔傻了,一直說是自己貪玩想要爬樹掏鳥窩,不關別人的事兒。
從此以後,齊盛便再也不敢出現在齊子羅面前,他一直愧疚是因為自己。後來本就應有皇子出於邊關看守,他從十五歲隨著十七歲的齊一起,在餘留關守了五年。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對於一個五年都未回過家的邊塞漢子來說,那顆為家跳動著的心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憧憬以後大齊美好的未來。
可是突然有一天,魏送來一堆彩禮給那個女人,按照慣例會親自檢查一通,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