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也會扭到腳啊?”我有點難以置信。
“不是,我練的跆拳道。”
唉,有其兄必有其妹,我匆匆打了招呼想開溜,張希圓卻甩開了攙她的人,跳到我身邊。
“小管哥,我開不了車了,你送我回家唄。”
當著眾人我不好拂她的面子,只好接手。小姑娘很輕,出了門還得下好多臺階,我索性抱起了她,懷中的張希圓居然紅了臉,我很想咬一口,因為自動代入她哥了。
張希圓的車是一輛紅色迷你小寶馬,我開起來很可笑,於是她就像個小鴨子瞅著我嘎嘎笑個不停。我懷疑她沒和習曉北以外的男人接觸過,大概覺得我既新鮮又好玩兒。
習曉北的父母家出乎我的意料,是簡樸的四合院,院子裡到處是花花草草還有葡萄架果樹之類的,養著一大缸金魚,若干只貓狗,居然相安無事,整個和諧社會的典範。一個五十多歲的看起來很普通的男人正在逗一隻八哥,看見我橫抱著張希圓進來,先是驚詫,然後扔掉了手裡的東西,無比驚喜地衝著屋裡大叫:“季華!有男孩子送希圓回家啦!”
那隻八哥後來才聽說是習曉北養的,怪不得,一見面就衝著我吐口水,還罵人:“混蛋!不要臉!”
27 我喜歡你
習曉北的繼母季華其貌不揚,但一雙眼睛神采熠熠,一看就是個人物。我把張希圓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禮貌地叫了聲“叔叔阿姨好”。
心裡有愧,覺得對不起人家父母,所以點頭哈腰地像個漢奸。張希圓大笑,“小管哥你臉紅什麼?還有,你腿咋也抖啊?”
習爸爸看上去溫文爾雅,他慈愛地望著我:“現在這樣的老實孩子可真不多見了,希圓不要欺負人家。”
張希圓笑的更歡了:“爸爸您不知道,小管哥是我哥的朋友,一起打拳擊的呢。”
這回一家三口都笑了,大概覺得這是個笑話。我趕緊告辭,習爸爸卻說啥也不讓,正互相客氣著,季華放下電話說:“我告訴曉北了,他一會兒就回來,讓你留下來吃飯。”
習曉北的父母真是很低調,這個家裡居然沒有一個外人,我的意思是,連個保姆都沒有。季華拿了瓶紅花油給張希圓揉腳,習爸爸挽著袖子洗了手竟然去下廚。我跟在他身後瞎轉,很想表現表現,可實在是無從下手。習爸爸不時偷偷看著我微笑,我很想對他老人家說“爸爸我是您兒子的人,就不要再用相女婿的眼光看我了……”
終於等到習曉北迴來,他一進門就脫掉了上衣,光著膀子進廚房替下了習爸爸。我一邊給他系圍裙一邊小聲說:“哥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他洗好一個西紅柿遞給我,指了指角落裡一把小椅子,“坐那吃去,陪我做飯。”
習曉北一看就是個熟手,刀工讓我這個只會煮泡麵的人看的眼花繚亂。做飯的整個過程中他心無旁騖,像做愛時一樣專注,認真的人最性感,我看的入迷,下身硬得不行。杭椒牛柳出鍋了,他敲了下炒勺示意我端上桌,我坐在那不敢動,窘的頭上都快冒熱氣了。他疑惑地走近我,居高臨下地瞥了我那個地方一眼,“五分鐘之內變回去,否則我一刀割下來燉湯進補。”
直到所有菜都上了桌,我才勉強可以走動。習曉北恨得牙癢癢,所以在我走出廚房的時候冷不防把我按在操作檯上,抄起菜刀用刀背在我屁股上狠狠砍了兩下,我嚇得腿都軟了,他若無其事地放下刀,洗手去了。
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習爸爸東拉西扯地套我的底,季華不露聲色地在關鍵的地方插上一嘴,張希圓乖乖吃飯,一會兒瞥一眼她哥,一會兒偷偷看看我,不知動的啥心思。習曉北好像沒什麼食慾,一直在吃黃瓜水蘿蔔蘸醬,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他父母,終於進入到關鍵話題。
“我有女朋友了,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