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的樣子,便馬上放開了他現在揉搓上藥的那隻手,抓住她伸過來的這隻,一邊輕輕觸控著檢查一邊低低的嘆道:“這下好了,你不但腳受了傷,現在兩隻手也傷到了。接下來很多事情你都已經沒法自己去做,那可怎麼辦?”
蘇源美就翹起工卜嘴,貌似很委屈的道:“我也不想的嘛從小我就沒有運堊動細胞的,所以才這麼容易就跌倒。”
陳哲笑著搖了搖頭,就開始又倒了一點藥酒在手心,給蘇源美這隻受傷的手腕也揉搓起來。揉著插著,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事,就問道:“對了除你剛才捧倒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你那隻受傷的腳?現在你的腳還痛不痛?”
蘇源美道:“還好,雖然還是能感覺到有一點點痛,不過跌倒的時候應該沒有碰到過,否則我會痛得受不了的。”
陳哲點了點頭,心裡說了一聲萬幸。蘇源美的受傷情況不嚴重,上了藥酒後估計兩三天就能恢復如初了。嚴重的還是她的那隻腳除不過只要沒有傷上加傷,一個禮拜後,一樣也可以痊癒。
但有一個問題就出來了,蘇源美不但腳傷了現在連兩隻手都有了問題。這下她生沽自理的能力幾乎已經完全喪失,那到了晚上陳哲離開以後除光靠婷婷一個小女孩能夠照顧得好她媽媽嗎?萬一到時候蘇源美又發生一次捧倒事件怎麼辦?
剛才蘇源美自己也說了”她從小就是個沒運堊動細胞的人這樣的人本來就可以說是笨手笨腳的,更何況她現在兩隻手沒一隻腳都受傷了?
所以陳哲思考了一會兒後除就決定晚上住在這裡不回去了,雖然這裡沒有他睡覺的地方,可是他是男人,有困難克服一下就可以了,重要的是不能讓蘇源美再受傷了,否則萬一真的捧成了傷筋動骨的程度,那就不是一個禮拜的問題了。
於是陳哲一邊輕輕的給蘇源美上藥插搓除一邊就對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道:“蘇姐,你這樣受了這麼多傷”很多事情肯定是沒辦法自己做了。要不,晚上我就留下來不來了吧?我得保證你不能再捧倒一次了,否則再出事情,傷勢更嚴重了怎麼辦?”
蘇源美聽了先是一呆,然後忍不住心中一喜。她當然願意陳哲留下來,最好一輩子都不離開了。可是女牲的矜持,卻讓她口是心非的道:“這樣不好吧?我這裡連你能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再說還有婷婷在呢,有她照顧我,不也一樣嗎?”
說完這句話,蘇源美卻立馬後悔得只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心想我這不是有毛病嗎?好不容易他願意留下來不來了,我怎麼還這麼說呢?
於是她馬上就用期盼的眼神看著陳哲,就希望他能再堅持一下除然後自己馬上就驢下坡,同意他留下來照顧自己。
果然陳哲又說了:“我是個男人,隨便哪裡都可以睡覺的。比如這裡的沙發,我看就可以嘛。但要是我不留下來,還真不能放心。婷婷才多大呀?她又是個女孩子除萬一照顧不好你,又讓你捧倒一次怎麼辦?蘇姐,你不是常說我們是一家人嗎?既然是一家人,這時候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我就只是為了你能夠快點好起來,沒有別的心思在裡面的。”
陳哲的話雖然說得隱晦”但蘇源美還是聽懂了。陳哲是一個男人,晚上留在兩個女人的家裡,自然會有所不方便。加上她現在兩隻手和一隻腳都受傷了,陳哲要照顧她的話,必然會遇到許多男女間讓人尷尬的事情。所以他才特意宣告一下”表示他沒有歪心思,要蘇源美放心。
但陳哲又哪裡知道,其實蘇源美巴不得他有什麼歪心思呢。反而就因為陳哲沒有歪心思,所以才讓她感到害羞沒尷尬。當然,這時候蘇源美心裡早就已經喜不自禁,千肯萬肯了。卻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猶豫考慮”了很久後,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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