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起來,他們的痛苦還是短暫的,因為他們平息下來的時候,就看場中還有兩個人依然在啊啊地叫個不停。
那兩人正是宿宣河,還有他的親傳弟子鄧子厚。
宿宣河已經被打得抱頭倒地,而鄧子厚的臉也變得相當寬厚,倒是跟他的名字更相符了。
“哈哈……”
圍觀的人都是一片大笑,這無憂門可真是踢到了鐵板上面。
他們很多也都沒有見過蕭夜,但聽對方報出了名號,卻也都多了幾分忌憚,要知道九階煉丹師可不是這麼好得罪的。
莫說他身後有著赫連商會撐腰,就算是孤身一人,也不是誰想要欺負就欺負的,不知道有多少想要讓九階煉丹師欠一個人情的人會出手相助,更不用說那些以前欠過他人情的人,會不會在這時盡一切辦法,滅了無憂門來報答了。
九階煉丹師,不論是他欠別人人情,還是別人欠他人情,涉及到的肯定都不是普通人。
若是你秘密的,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個九階煉丹師給擄走了,並用一些手段,讓他屈服,或許還能行得通一些。
但誰會像宿宣河這樣不知好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想要強迫一個九階煉丹師屈服,別說蕭夜自己就有多強的實力,他們無憂門很可能在自己還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得罪了很多強大到不可想象的敵人了。
“蕭先生請手下留情!”
正當大家看戲的時候,這聲音從遠處而來,只不過兩息時間,便已經到了近前。
轉頭看時,只見剛剛離開的莫長老也在,但也並不是他一個人,看起來他是受傷之後,去請了眼前這個老者過來。
“你是什麼人?”蕭夜抬頭問道。
那白髮白鬚的老者落下地面,向著蕭夜拱手一禮:“老夫是無憂門太上長老黃鬚,門下弟子管教不嚴,多有得罪,還請蕭先生高抬貴手,放他們一條生路。”
“放心,我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還沒有想過要他們的命,因為我實在想不出,要了他們的命,對我有什麼好處。”蕭夜輕描淡寫道。
“多謝蕭先生!”黃鬚再次施禮,言語之間也十分恭敬。
“蕭先生身為九階煉丹師,參天地造化,雖然修為不是返虛,但已然如返虛境一般洞悉天地法則,你們小小手段,不過化神境,就想要壓制蕭先生,實在是自不量力,”黃鬚轉頭,接著訓斥宿宣河與鄧子厚,“再者我無憂門尚未崛起,卻已然學得如此多的紈絝行徑,看來真是平日裡門規不嚴,才讓諸多惡徒得意,宿宣河,你初為門主,不但不好好約束門徒,揚我無憂一門的聲威,卻縱徒行兇,敗壞我無憂門的聲譽,看來你的確不是做門主的合適人選,自行退位吧,至於鄧子厚,我會封印你一身修為,悔過三十年,待你心性平定之後,再定奪你的罪名,若是三十年不足,便再五十年,五十年不行,你的修為便永遠也別再恢復了。”
“太上長老……”宿宣河跟鄧子厚同時叫起。
但看到太上長老沒有半點兒改變主意的意思,也只好低下了頭去。
“蕭先生,我這樣處置,你可還滿意?”黃鬚詢問道。
“這是你們無憂門的家事,我不方便插手,”蕭夜笑道,“不過我覺得你說得很對,這個叫宿宣河的人,的確不適合做一門之主。”
“如此就好,那老夫便帶著這些無知的弟子們離開了。”黃鬚點頭道。
“一路順風!”蕭夜拱手。
“多謝!”黃鬚歉然地向著藍羽兮也躬了下身,這才攜眾而去。
“太上長老,難道我們不參加修羅盛會了嗎?”離開之後,莫長老也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無憂門主選錯,我無憂門想要揚名,現在還早,還是靜靜韜光養晦,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