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明明……”白袍一時迷茫,他明明是隱藏到了另一個地方,但是卻被人又生生地給迫了出來。
“我早就知道你要逃,所以這一處在我跟紫玫動手之前,就已經佈下了萬幻璇璣陣,別說我有小黑幫忙,就算是我本體只有一半的實力,你們想要動我們兩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蕭夜嘿嘿笑著,“在萬幻璇璣陣之中,你想要逃走,問過我這個法陣的主人了嗎?”
“不可能,這遺蹟本身就是一個法陣,你怎麼可能在陣中佈陣,而且我們兩個都是器靈,為什麼我們都察覺不到這裡有法陣。”白袍根本不相信,再次衝著虛空而去。
但是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遁走,而是狠狠地撞在了某處看不到的障礙上。
“這……”不但是白袍,連黑袍也都驚訝了。
正如白袍所說的,他們是至寶的器靈,是這遺蹟的主人,為什麼這裡佈下瞭如此威力巨大的法陣,他們自己卻不知道?
“因為這遺蹟本來就不是你們的,法陣也不是你們任何一個佈置下的,我只要知道了這法陣的脈絡,再在不傷這法陣脈絡的情況下,佈置下另一個法陣,你們又怎麼會知道?”蕭夜好笑道,“你們最可笑的地方就是,總是以為自己就是這裡的主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其實你們什麼都掌控不了,正如黑袍所說的,這裡的一切佈置,都是為了方便讓遺蹟的原主人收取那件叫做流星隕的至寶,而你們,只不過是維持著這遺蹟不被別人所窺伺而已。”
“即便我們不是這遺蹟的主人,但是你又怎麼可能在不傷遺蹟脈絡的情況下,佈下另一個法陣,要知道那佈置遺蹟的人,絕對是你的無數無數倍的實力!”白袍仍是不相通道。
“或許他的確是我的無數無數倍,但是他畢竟不在,而給我傳承的人,就是賜予了我這樣的記憶和經驗,偏偏能在這種無數無數倍的人佈下的法陣之中,再生生布一個法陣出來,你又能奈我何?”蕭夜頗有幾分要氣死人的架勢。
“然而我們都是這至寶的器靈,你要怎麼樣對付我們?”白袍忽然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蕭夜轉過頭去,方向卻是向著小黑,“我很想要看看,你的毒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對於你這個變態來說當然沒有什麼,但是對於這個器靈來說,滅他應該是足夠了。”小黑很自信,也很驕傲地說道。
“那還等什麼,快點試試吧。”蕭夜催促道。
“你……”白袍老人十分鬱悶,“我已經說過,我們兩個都是這至寶的器靈,你竟然要殺了我?”
“可是我也聽黑袍說過,你們之中只有一個可以存在,若是兩個共存,法寶就取不走,對不對?所以你們自從這個遺蹟一建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只能有一個離開這裡,而另一個則只能被毀滅了,難道不是這樣嗎?”蕭夜反問道。
“是……可是你未必一定要殺我,我還是可以有別的辦法的,比如我……”白袍這一下子急了,很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我可以當你另一件法寶的器靈,我看到你手中的黑刀,想來也沒有器靈成形,若是我進入這黑刀之中,你將我收為器靈,我可以讓這件法寶再提升幾倍的戰力。”
蕭夜點點頭:“這點我倒是一點兒都不懷疑,不過……”
“不過什麼?”白袍很是緊張。
現在小黑的毒氣就在那裡漂浮著,隨時都可以過來要了他的命,而且有著蕭夜在這裡,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無論怎麼逃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可以說哪兒都不是出口,這個逃個屁啊。
他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有一天會在遺蹟之中落得這樣的下場,只能靠著乞求別人來過活了。
而那地元奇毒,他更是沒有半點把握,若是被那東西沾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