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到大街上閒逛,或者他會親自駕著馬車,帶著她去風景好的地方遊玩一番再回來。
即使她沒答應,他還是會像天經地義般對她索取代價,比如說偷親她,或者從背後一把抱住她,還有奸笑著將她壓到牆上,說是要非禮她,卻是朝她胳肢窩猛搔癢等等的,而且樂此不疲!
“今天有沒有多喜歡我一點了?”每天,他總會笑咪咪地問上這麼一句。
“沒有!”她總是毫不猶豫地這麼回答著。說真的,這人每天都說喜歡她,她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哩!
她有哪一點這麼值得讓他放下自己的事呢!?
她甚至對他的一切都不瞭解,只知道他是一個男扮女裝的花魁而已。
為什麼他要男扮女裝?而既是男扮女裝,為什麼又非得扮那麼招搖的花魁不可?她瞧過他的真面目,也知曉那張花魁的臉,只是張薄如蟬翼的假面皮,可每次問他,他總是避重就輕,巧妙地岔開了話題。
幾次後,她也懶得再問了。也許他有他的苦衷,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而她也不是喜歡探人隱私之人,所以就算了!
“嘿!真難得,你竟瞧我瞧得入迷了。”一張臉就這麼湊到君立中面前不到兩寸的地方。
君立中回過神來,突然看到一張臉近在眼前,她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後縮了,沒好氣地說道:“你坐著便坐著,突然湊到我面前做什麼!?”
“你瞧我瞧得好人迷,我自然是湊近些,好讓你瞧個更仔細了。”
“見鬼!誰瞧你了!”
“那麼,什麼事兒讓你想得那麼入迷?”
君立中也不說話,只是瞧著眼前的他,腦海裡直想著——
是不是該找個時候問問他呢?但是,他會對她說嗎?或者,他會故意說些自戀的話惹她生氣,而將話題轉到其他地方去呢?
“怎麼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們又不熟,為什麼你會老說喜歡我呢?”
“這很難解釋的,不過我大概能告訴你,這是—種直覺、也是一種緣分吧!我這人就是這樣,感覺對了,就會去做。”
君立中似懂非懂,“是嗎?是這樣嗎?”
“以前我也不信,不過緣分真是很奇妙的東西,遇到後自然就會信了。我再說一件事兒給你聽好了,先前我大哥受了傷,因為躲避追殺而闖入了一戶人家丫鬟的房裡,還威脅著那丫鬟一定要救活他,那丫鬟生性純真善良,便乖乖照做了,但我大哥卻老嫌她遲鈍兼笨手笨腳,還老叫那丫鬟笨女人呢!”
“哦?”
“最後他還是娶了他口中的笨女人,而且疼她疼得跟什麼似的,誰要不小心動到她一根寒毛,絕對吃不完兜著走!”
“咦?”聽起來似乎挺有趣的。
“有趣吧?所以說,人還是不能太鐵齒,造化弄人,誰也料不到命運會如何安排,就算今兒個是朋友,也很難保證以後不會變成仇人。因此——”
“因此如何?”
“因此我喜歡你,你也不討厭我,所以你就別再挑三揀四了,嗯?”說著說著,他又湊上前,在她頰邊啵了一記,“我這人可也不隨便對女人好呢!”
“我才懶得理你!”君立中搗住臉頰,懊惱地叫道。
“老讓我偷香得逞,似乎也不公平喔?我看這麼吧,我在這兒不動,歡迎你來偷襲好了。”說罷他還真的雙手託頰,就這樣杵在桌上。
又來了!這人一天到晚跟她胡鬧,沒個正經,偏偏在人前又是一副老謀深算、看起來就是不好惹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男扮女裝久了,腦袋也給扮壞了?所以,每當這種時候,她還是會不為所動地板起臉來兇他,“少囉嗦!給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