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動作迅速在溫柔的眼前上演,溫柔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而蕭牆還沒來得及痛撥出聲,已經被古晨打的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等到古晨終於停下手的時候,蕭牆的臉上基本上看不出什麼傷勢來,但是隻要稍微掀開一點他的上衣或者褲子,就會看到他的身上已經青青紫紫,沒有幾塊好的地方了,而且肚子和背部還非常非常的痛,不知道受了多麼嚴重的傷。
溫柔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抿嘴一笑,而古晨則是微微側過身子看著她,有些擔憂地問道:“他這個樣子,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溫柔無所謂地笑了一下,“你放心,這點事情我還搞的定,而且大家也知道是他先挑起事端的,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只要他沒死,我們應該就沒什麼事。只不過,你的身手很不錯啊,倒讓我很是意外,鑑於你的身手,以後類似這樣的事情,就全部都交給你好了,反正你現在也沒錢交學費,你就當我的保鏢吧,算是抵了你的學費和生活費,你看怎麼樣?”
一邊問著,溫柔一邊往古晨的臉上看去,想要看看古晨會有個什麼反應,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古晨竟然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說完,古晨朝著溫柔微微一笑,倒是很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味道。
溫柔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咳嗽了幾聲,才叫了公司的保安進來。
蕭牆仍舊躺在地上,臉色蒼白,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溼了,可是古晨卻把他上衣的下襬塞進了他的褲子裡,所以等到保安進來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蕭牆到底是怎麼了,只得聽著溫柔的吩咐把他送了出去……
而外邊,跟蕭牆一起過來的司機,見到這一幕趕緊將自家少爺給扶進了車子裡,本想喊蕭牆幾聲,問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蕭牆已經陷入了昏迷,司機沒有辦法,只好把蕭牆送進了附近的醫院,經過診治後,確認蕭牆一根肋骨斷裂,同時混上上下多出受傷,必須住院治療。
聽到這個訊息,司機頓時驚呆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給蕭義誠打了個電話,蕭義誠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猛地一愣,“你說什麼?你說蕭牆現在怎麼樣了?”
司機沒有辦法,只好將醫院裡邊的話又複述了一遍,蕭義誠聽得心頭火氣,他一邊吩咐司機好好照顧蕭牆,一邊把大話打到了溫柔這裡。
溫柔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蕭義誠打過來的號碼,微微一笑,明知故問地將手機放到了耳朵邊,輕聲問道:“喂?請問你是哪位?”
蕭義誠的語氣十分衝,他先是質問溫柔為何將他兒子打成了這個樣子,然後又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蕭義誠的質問,溫柔仍舊好脾氣地解釋道:“蕭董事長,你認為憑藉我這小小的身板可以將你兒子打成這個樣子嗎?你去問問我底下的工作人員,聽聽他們是怎麼說蕭牆的。我可是在我自己的辦公室裡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幹,誰知道他突然就闖入了我的辦公室,而且還威脅我的同事,你說出了這事情,我作為公司的董事長,我能不管嗎?
而且為了保證我自己的安全,我也只能喊保安過來了啊只是沒有想到,等到保安過來的時候,蕭牆卻和他們再次起了爭執,一個不小心就從最高的樓層上摔了下去了,我也沒有辦法啊,我本想喊人攔著,可是大家的動作都沒有那麼快,結果等到蕭牆摔到最底下的那一層樓時,他才停了下來。我趕緊喊人去救他,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把他交給你們家裡的那個小張,讓他將蕭牆送到醫院去。”
溫柔這麼說著,蕭義誠卻仍舊氣憤地說道:“那你為什麼不親自把他送到醫院去?”
“可是我在談生意啊”溫柔無辜地說道,“我本來也想把他送到醫院去的,可是客戶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