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道“本王知道,最打擊你的,是你父親的事情,可是,有些東西,你難道,甘心是由如此偏執的太后,說出來嗎?”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朱顏惜微微鬆動地,咬著下唇,許久後,這才嘆出了一口氣,只是,也是這樣的一聲嘆息,拓跋元穹的心,也才稍稍放下來,捧起朱顏惜的臉,拓跋元穹只是輕輕地,吻上了顏惜的額頭,便將她摟在了懷裡。
“顏兒,你還有我。”似乎不習慣說著這情話,拓跋元穹的臉,有些不自在。
“唉~”朱顏惜聽著拓跋元穹的話語,搖了搖頭“王爺,你什麼時候,知道我中毒了?”
“自本王,在你惜苑摟著你睡了的那一天。”拓跋元穹提及朱顏惜的毒,眼裡的冷意,也駭人得很,在他看來,無論是誰對顏惜做的,都罪不可赦。
拓跋元穹將腰間的佩玉,遞給了顏惜,只見原本潔白的美玉,在朱顏惜的手裡,漸漸染上了墨色,朱顏惜嘆了嘆氣,將玉遞還給了拓跋元穹,左手,覆上了拓跋元穹給的手鍊,抬眼望著拓跋元穹,卻沒有開口。
拓跋元穹點了點頭,牽著朱顏惜的手解釋道“這個,是天蘭國的闢毒明珠,有毒的人,戴在身上,可以抑制毒性,而若是體內本身無毒,自然的,也就會在遇到毒物的時候,和這玉佩一樣,泛起這顏色~”
朱顏惜聞言,皺了皺眉,自己沒有記錯,這闢毒明珠和這玉佩,都是皇貴妃唯一留下的東西吧,這兩物件,可是當今天下,舉世無雙的東西。
看著朱顏惜皺眉,拓跋元穹笑了笑,“這些東西在珍貴,都不如眼前人珍貴~”
只是,朱顏惜卻聞言,低下了頭,“王爺,顏惜值得嗎?你背後的傷口,是為了解毒而去了毒瘴山?”
朱顏惜已然知道,拓跋元穹也不欺瞞,點了點頭,“人各有志,本王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
“王爺…唔~”朱顏惜瞪大了眼睛,此刻的拓跋元穹,竟然欺身而下,霸道地,堵住了自己想說的話。
“顏兒,你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閉眼的嗎?”滿意地自顏惜的唇上離開,拓跋元穹笑道。
只是,即便是如此的故作輕鬆,卻也沒有令朱顏惜的心情好上多少,反而,思及太后的話,朱顏惜有些沉重。“王爺,顏惜的時間不多,可是,顏惜卻自私地,隱瞞你,你不生氣嗎?”
“若本王在乎,還是顏兒所在乎的人嗎?”拓跋元穹反問道,相視之中,朱顏惜已經明白了,拓跋元穹的答案,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的頭,靠在拓跋元穹的肩上,就讓自己,自私這麼一回吧。
而很快地,皇帝的旨意,也曉諭六宮,內容,也不外是太后晃有頑疾,自即日起,各宮無需請安探視,叨擾太后靜養之類的,訊息傳到了和苑,朱顏惜握緊的拳頭,眼裡,大有悲憤的情感在躁動。
“王爺~”朱顏惜輕喚。
“嗯?”
“太后是王爺的祖母,顏惜有些事情,顧不得那麼多人的感受”朱顏惜的言下之意,自然是直指出自己,對於太后,或者會有什麼事情,而這些事情,是她,無法面面俱到去顧忌的。
“戰場無父子,這後宮,更無多少親情,本王只有一句話,無論你做什麼覺得,都有本王在。”拓跋元穹的話,令朱顏惜感動,只是點了點頭後,便沉沉睡了過去。
接連幾日~
朱顏惜似乎恢復了往常一般,除了宮正司處理要務,便哪裡都不去。
只是,別人不知道的是,朱顏惜此刻,正忙碌著,對著這探子們傳遞回來的,自己想要知道的資訊一陣研究。
十日後
朱顏惜帶著楠嫻,來到了長樂宮,看著這個氣派的宮殿,再走進去,看著這些伺候的人,朱顏惜就難掩內心的不甘,自己就知道,這太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