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黑澤心裡倒是沒什麼反應,但臉上卻強裝鎮定,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我只是聽說萩原被懷疑了,可可我不知道是炸彈的事兒啊。”
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看看地面,一會兒又看向遠處,就是不敢與松田陣平對視。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也在看摩天輪,目暮警官也跟你說過吧,你確定你不知道?”
松田陣平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黑澤。
黑澤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也變得虛弱起來。
“我當時在看摩天輪,但是我真的沒注意到什麼炸彈啊,我我就是去隨便逛逛的。”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不信任。
“素,你別再狡辯了。你以為你的謊話能騙得了我?”
黑澤正要繼續裝傻充愣,就聽到了下一句,連忙閉上了嘴巴,不再說一句。
“你要是說謊的話,就算你妨礙公務,我不介意讓你在警視廳這呆幾天。”
松田陣平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黑澤聽到這句話後,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劇情和劇本不一樣就算了,把自己搭上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松田陣平看他不說話,又繼續問了幾句。
他眉頭緊皺,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個分貝,帶著幾分焦躁與威嚴。
“黑澤,你到底知不知道?別在這跟我裝啞巴!你倒是說句話啊!”
然而,無論松田陣平如何追問,黑澤依舊緊閉雙唇,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他低垂著頭,目光死死地盯著地面,額前的頭髮凌亂地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黑澤:我¥的狗系統,讓我贏一局怎麼了?!
擱這打遊戲呢。
松田陣平看著黑澤這樣子,就明白該來的還是來了。
一開始他能問萩原研二,那是出於憤怒,不敢置信,所以才能那麼輕易的說出口。
但現在不一樣,現在恢復了理智,有些話問出去的時候
松田陣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痛苦。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試圖讓自己重新找回那份冷靜和堅定。
可松田陣平最後還是將目光轉向了萩原研二,開始正常的詢問。
萩原研二也很配合的一一回答,但對安放炸彈這件事堅決不承認。
雖然他現在很想直視著松田陣平,大聲說。
“松田,我再說一遍,這根本就不是我乾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但可惜不能,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那劇本怪有趣的。
松田陣平聽著萩原研二一遍遍的否認,腦海中不斷閃過遊樂園裡那通電話,聲音在耳邊迴響,如同揮之不去的夢魘。
“萩原,你當時在摩天輪那裡為什麼要這麼說。”
松田陣平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
“我怕你們不相信一個死人說的話。”
這套說辭比剛才還離譜。
松田陣平沉默不語,房間裡的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敲擊著,發出“篤篤”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眾人的心上。
“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現在又能觸碰到你了嗎?”
好吧,他信了。
松田陣平的目光緊緊鎖住萩原研二,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萩原研二的臉色變得蒼白,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也只吐出了一句。
“松田,我不知道該怎麼